初澜：中国革命历史的壮丽画卷

——谈革命样板戏的成就和意义

《红旗》1974年1期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使我国各条战线都呈观出一派欣欣向荣的大好景象。在文艺战线上，以革命样板戏为标志的无产阶级文艺革命取得了重大的战果。继《红灯记》、《智取威虎山》等八个样板戏之后，《龙江颂》、《平原作战》、《杜鹃山》一朵朵社会主义文艺新花又竞相开放。工农兵英雄人物扬眉吐气地登上了文艺舞台，把千百年来由老爷太太少爷小姐们统治着舞台的历史的颠倒，重新颠倒了过来。这一变革，不仅推动了文艺革命运动的蓬勃发展，而又对上层建筑各个领域的革命起了巨大的鼓舞和推动作用。

　　要把无产阶级文艺革命进行到底，我们不能忘记已经走过的战斗历程。一九六二年九月举行了具有伟大历史意义的八届十中全会，毛主席总结了我国革命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经验，更加完整地提出了党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发出了“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伟大号召，并强调要抓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阶级斗争。这标志着无产阶级向资产阶级发动了新的进攻。在毛主席的号令下，无产阶级首先在京剧、芭蕾舞、交响音乐这些被刘少奇资产阶级司令部长期控制的文艺领域发动了革命。文艺革命就是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开展起来的。它是无产阶级向资产阶级发动新的进攻战的重要组成部分。

　　既然这样，革命样板戏的创作，就不是单单搞一两出戏的问题，而是一场激烈的阶级斗争。我们的革命样板戏要把帝王将相、牛鬼蛇神赶下舞台，让工农兵成为舞台的主人，为巩固社会主义经济基础，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服务。这触动了刘少奇资产阶级司令部的根本利益。反动阶级决不会自动退出政治舞台。同样也不会自动退出文艺舞台。他们如丧考妣，暴跳如雷，穷凶极恶地进行抵制和破坏。无产阶级要攻克京剧等地主资产阶级的顽固堡垒，资产阶级却百般刁难，设置重重障碍，妄想把革命现代戏扼杀在摇篮之中;无产阶级要塑造工农兵英雄形象，歌颂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资产阶级却采取“偷梁换柱”的方法，费尽心机地歪曲、丑化无产阶级英雄人物;无产阶级要用革命现代戏牢固占领文艺阵地，资产阶级或恶毒地攻击谩骂，妄想搞垮它，或施放糖衣炮弹，企图腐蚀和分化瓦解革命的文艺队伍。这场斗争涉及到文艺的方向路线、创作方法、文艺队伍等各个方面，是一场两个阶级短兵相接的搏斗。无产阶级经过披荆斩棘的艰苦战斗，粉碎了刘少奇一伙的对抗、破坏，终于取得了重大的战果。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正是从文艺领域点燃起熊熊的烈火，开始了伟大的进军。

　　革命样板戏以党的基本路线为指导思想，深刻地反映了半个世纪以来，中国的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进行的艰苦卓绝的武装夺取政权的斗争生活，和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斗争生活，为我们展现了一幅雄伟壮丽的中国革命的历史画卷：

　　第一次和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的历史转折期间，“工农武装割据”的星星之火映红了杜鹃山;十年内战时期，红色娘子军的战旗飘扬在硝烟弥漫的琼崖岛;白毛女的斗争阐明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的伟大真理;《红灯记》、《沙家浜》、《平原作战》展现了抗日战争有几亿英雄的壮丽画面;追剿队发动群众智取威虎山，解放全中国军号雄壮;中朝人民并肩作战寄袭白虎团，国际主义凯歌燎亮;社会主义的海港，洋溢着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豪情壮志;人民公社的农村，传扬着共产主义风格的龙江颂……。

　　这一幅画卷是那么丰富广阔，深刻典型。它之所以能达到广度与深度的完美统一，首先在于它是站在路线斗争的高度来认识生活、表现生活，抓住中国革命各个历史时期的基本矛盾，深刻揭示出矛盾的性质、特点和发展规律，热情地歌颂了各个历史时期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伟大胜利。

　　反映民主革命时期斗争生活的作品，深刻地表现了毛主席关于人民军队、人民战争的思想，关于依靠群众的思想，关于党指挥枪的思想，以及利用矛盾、各个击破的策略。无论是《红色娘子军》，还是《智取威虎山》、《平原作战》，都形象地表明了被压迫人民要翻身得解放，必须用革命的武装消灭反革命的武装，而“战争的伟力之最深厚的根源，存在于民众之中”。即使是有一定篇幅描写地下斗争的作品，也是突出武装斗争的作用。《红灯记》把李玉和的地下斗争放置在抗日战争风起云涌武装斗争的广阔背景下刻画，正确体现了地下斗争是对党的武装斗争有力配合的伟大思想。《沙家浜》突出了人民军队的作用，结尾正面打进去，点出了武装斗争的主题，同时还生动地表现了复杂的对敌斗争中争取多数、孤立少数、利用矛盾、各个击破的政策和策略。《杜鹃山》正面歌颂了毛主席建军路线，实际上也是对陈独秀右倾机会主义路线和林彪悲观失望错误思想的深刻批判。这些生动的历史画卷，在今天具有深刻的现实教育意义，使我们深切地感受到“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正如工农兵群众一致称赞的：革命样板戏是我们学习党史、军史、革命史的形象化教材，是我们进行路线教育的形象化教材。

　　以党的基本路线为指导思想，反映社会主义时代的斗争生活，关键问题在于写好阶级斗争。刘少奇、林彪都是“阶级斗争熄灭论”的吹鼓手，他们及其同伙在文艺上大肆贩卖“无冲突论”，还胡说什么距离我们时代越远越好写，实质上就是否认和反对文艺表现社会主义时代的阶级斗争。《海港》、《龙江颂》的成功，正是对这种谬论的有力批判。围绕着援外任务和散包事故，在看似风平波静的上海港激起了阶级斗争的狂波巨澜;在堵江抗旱这似乎纯属人与自然斗争的事件中，农村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表现得多么尖锐激烈。《海港》、《龙江颂》坚持以党的基本路线为指导思想，敢于写阶级斗争，敢于写思想冲突，善于区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善于写矛盾的转化，并且触及到世界观的领域。方海珍对韩小强的思想教育，江水英对李志田的耐心帮助，都显示了无产阶级世界观的巨大威力。《海港》如果是就事论事去表现一个散包事故，《龙江颂》如果只是反映人与自然的斗争，或以自然斗争淹没了阶级斗争，主题的现实意义就不可能这样深刻，英雄人物形象就不可能这样高大丰满。这一对妹妹篇各自以特殊的矛盾冲突、鲜明的人物个性和独特的艺术构思，揭示出社会主义社会阶级斗争的普遍规律，开创了文艺反映当代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生活的新生面。

　　革命样板戏是中国革命雄伟壮丽的历史画卷，同时又是无产阶级英雄形象的灿烂夺目的艺术画廊。“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半个世纪以来中国革命的历史，就是千百万无产阶级和人民群众在共产党领导下艰苦奋斗的历史。从反映二十年代斗争生话的《杜鹃山》到反映六十年代斗争生活的《海港》、《龙江颂》，热情地歌颂了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丰功伟绩，用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成功地塑造了一系列无产阶级英雄典型，再观了在中国共产党和毛主席领导下的人民革命运动。柯湘、洪常青、李玉和、郭建光、杨子荣、严伟才、方海珍等等都是在党的正确路线指引下涌现的工农兵英雄人物，又是自觉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杰出代表。

　　在以往的一切旧文艺中，剥削阶级为了维护他们的统治地位，总是歪曲历史，把他们的代表人物描绘成“救世主”，而把创造历史的劳动人民视为渣滓。现在，一个个无产阶级英雄典型，威武雄壮地树立在社会主义文艺舞台上，放射出绚丽的光彩。这些英雄形象是文艺史上一切剥削阶级文艺作品中的所谓“英雄豪杰”所不能比拟的。无产阶级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阶级，“最有远见，大公无私，最富于革命的彻底性”。他们正是创造历史的人民群众的真正代表。无产阶级英雄形象的树立，展现了奴隶们创造历史的伟大斗争，这是对林彪之流所宣扬的英雄创造历史的唯心史观的有力批判。

　　无产阶级文艺革命是在斗争中开始的，又是在斗争中发展的。这个斗争从未间断过。最近又有一种论调，就是攻击我们的作品少。这是阶级敌人放出来的阴风。出现这种现象是并不奇怪的，正是阶级斗争在文艺问题上的反映。

　　关于文艺作品的多和少的问题，决不能离开了政治方向、路线问题孤立地谈论。早在一九四二年，毛主席就曾指出：“到了现在，中国反动派只能提出所谓‘以数量对质量’的办法来和新文化对抗，就是说，反动派有的是钱，虽然拿不出好东西．但是可以挤命出得多。”文化大革命以前，在刘少奇周扬一伙控制下炮制的毒草，数量多不多?多，简直多得充斥市场，泛滥成灾。它们美化叛徒、特务、地主资产阶级，丑化社会主义和工农兵，反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吹捧机会主义路线。这种货色越多，放毒就越多，对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就越有害。对于这种“多”，我们不但毫不希罕，毫不留恋，而义深恶痛绝，要严加批判，把它们彻底扫进历史的垃圾堆里去。这正是时代赋予无产阶级文艺革命的一个战斗任务。无产阶级要牢固地占领阵地，是必须有社会主义文艺创作的繁荣局面。但是，这种繁荣局面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一下子形成的，而是要经过斗争，要有一个过程，需要一批具有高度思想水平和艺术水平的作品来带头闯路。革命样板戏不愧为我们社会主义革命文艺的开路先锋。它们认真地实践了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文艺路线，冲破了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的统治，从根本上改变了文艺舞台的面貌，把那些曾经霸占舞台几百年的牛鬼蛇神起下了舞台，使那些数量浩繁的封、资、修文艺作品相形见绌，显示了无产阶级文艺革命所向披靡的巨大威力。革命样板戏直接地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制造了革命的舆论，成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强大的思想武器。充分认识革命样板戏的意义和作用，是充分认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意义的一个重要方面。

　　翻开文艺史，地主阶级搞了几千年，资产阶级惨淡经营了几百年，请问：他们的作品得以流传的能有多少?传至后世的曾见几何?而我们仅仅在几年时间里，就搞出了这样一批具有高度思想水平和艺术水平的革命样板戏，这些作品活跃于舞台、银幕之上、生根于亿万人民群众的心中“，从西藏高原到东海之滨，革命样板戏的雄壮歌声在祖国大地上传扬回荡；从城市工矿到农村边疆，革命样板戏的战斗故事在亿万群众中家传户诵；山区的老大娘为了观看样板戏的巡回演出，兴致勃勃地赶路几十里；张起放映样板戏电影的银幕，顿然使整个渔岛欢腾雀跃；“越是艰险越向前”成了鼓舞革命战士奋勇前进的战斗口号；“龙江”风格已在工农业战线上蔚然成风。为什么我们不应该把这一切看作是文艺战线上一个历史性的胜利，以继续去争取更大的胜利呢?

　　革命样板戏是来之不易的。它经过了多少艰难曲折的斗争，往往为了一句台词，一句唱腔，都得斗争好几个回合。革命样板戏的创作过程，既是一场激烈的政治斗争，又是一场深刻的艺术革命。一种艺术形式当它所要表现的内容发生变化的时候，就会引起艺术形式本身的变化，思想内容的革命势必要求艺术形式也来一场深刻的革命。旧京剧、旧芭蕾舞剧是表现中国或外国的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艺术形式，无产阶级要运用这种艺术形式来表现工农兵的战斗生活和思想感情，就必须对原有的艺术形式进行彻底的改造。革命样板戏的创作遵循毛主席关于“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推陈出新”的文艺方针，深刻批判了对文艺遗产全盘接受和全盘否定的谬论，对旧京剧、芭蕾舞剧进行了改造。大胆实践，勇于创新，标社会主义之新，立无产阶级之异，创造出了具有中国民族风格的崭新的无产阶级艺术。革命样板戏为了巩固和发展无产阶级文艺革命的成果，千锤百炼，精益求精，对一字一句，一腔一板，一招一式，反复加工，不断改进，使作品的思想内容不断深化，艺术日臻完美。革命样板戏创作的历史，每一页都铭刻着共产主义者呕心沥血的辛勤劳动，每一页都记载着革命文艺战士披荆斩棘的战斗历程!

　　社会主义文艺创作的繁荣局面的形成，总是和文艺队伍的改造联系在一起的。任何文艺作品总是在一定世界观、艺术观指导下创作出来的。艺术革命首先是个思想革命的问题。要创作出无愧于我们伟大时代的好作品，就要求文艺工作者艰苦地改造世界观、艺术观。革命样板戏的创作，就是在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指引下，文艺工作者努力学习马克思主义，学习社会，深入工农兵，学习工农兵，批判资产阶级名利思想，批判修正主义文艺路线和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文艺观，在斗争实践和艺术实践中改造世界观、艺术观的结果。革命样板戏创作的实践，锻炼和培养了一支富有战斗力的无产阶级文艺队伍，并推动着整个文艺队伍的改造和建设。这就为大力发展社会主义文艺创作打下了重要的基础。

　　“剧是必须从序篡开始的，但序募还不是高潮。”无产阶级文艺革命还仅仅是个起点。这是一个伟大的起点，光辉的起点，它的前途是不可估量的。如果把革命样板戏比作傲霜雪、斗严寒的红梅，那么，红梅的绽开必然会引出一个万紫千红、百花盛开的春天。而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文艺已经日暮途穷，临近终点了，“落花流水春去也”!文艺的春天是属于无产阶级的!当前，一个群众性的革命文艺创作运动正在蓬勃兴起，涌现了一批反映社会主义时代工农兵斗争生活的优秀作品;各种文艺书刊的出版发行日益增多，文学、戏剧(包括地方戏曲)、电影、音乐、舞蹈、美术、曲艺以及其它艺术的创作，都取得了可喜的成果;工农兵业余文艺演出和评论活动十分活跃。这一切，都预示着：一个社会主义文艺创作的新高潮即将到来。

　　回顾无产阶级文艺革命十年的峥嵘岁月，我们感到激情满怀，展望今后的十年、二十年，我们更是斗志昂扬，信心百倍。在我们面前将会有曲折的斗争，但我们的前景将是更加灿烂光辉。在新的一年中，我们一定要加倍努力，巩固和发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成果，去夺取无产阶级文艺革命的更大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