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警卫员李银桥的一段回忆
毛主席转身,终于望住我:“你是哪里人呢?”
“河北省安平县。”
“父母干什么呢?”
“我父亲种地拉脚,农闲倒腾点粮食买卖;母亲操持家务,农忙时节也下地。”
“我们的家庭很相像嘛。你喜欢父亲还是喜欢母亲?”
“喜欢母亲。我父亲脑子好,多少账也算不糊涂。可是脾气大,爱喝酒,吃饭他单独吃,他吃饼子我们啃窝头,稍不如意就打人。我母亲心善,对人好,我喜欢母亲。”
“越说越一致了嘛。你母亲一定信佛。”
“主席您怎么知道?”
“你说她心善,出家人慈悲为怀。”
我目瞪口呆。听惯了政治课,我没想到毛主席会说出这样的话。同时,我又感到与主席突然近了,紧张和拘束消失许多。我小声问:“主席,您母亲也信佛吗?”
“我也喜欢母亲。她也信佛,心地善良。小时候我还跟她一起去庙里烧过香呢。后来我不信了。你磕多少头,中国也强不起来,人民还是受苦。”
主席顿一顿,“磕头不如造反!”
…………………
“人人生而平等”这句话有没有问题?没问题,但它必须还有一个配套的下半句,叫做“造反有理”。
也就是毛主席1939年在延安说的:“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几千年来总是说压迫有理、剥削有理,而造反无理。自从马克思主义出来,就把这个旧案翻过来了,这是个大功劳,这个道理是无产阶级从斗争中得来的,而马克思作了结论。根据这个道理,于是就反抗,就斗争,就干社会主义。”
没有了“造反有理”这个配套的后缀,“人人生而平等”就成了一句扯淡的空谈,且反而会成为统治阶层洗脑下层的利器,割草都是割得润物无声——那么此时,羸弱的“草”们所能做的,也就是“躺平”了。
从“丧文化”到“佛系”,从“沙雕”到“打工人”,下游的被压榨群体们在互联网上不断地寻找着共鸣、创造着新词。
或是集体颓唐,或是集体装疯卖傻……总之,他们心里都是很清楚的:活着很苦,苦中作乐得了。
这让我想起了三十年前90年代初的中国,特别是首都北京,当时的青年们在崔健《一无所有》的歌声中流行着这些俚语,并把它们印在文化衫上:“一边玩儿去!”“烦着呢,别理我”、“沉默是金”、“从头再来”、“我是流氓我怕谁”……
包括“愚人帮”“不喝白不喝”等团体式的闹聚成为街头主流——恰好,那也是改革开放以来第一次“毛泽东复兴热”的阶段,《东方红》重新唱响,毛主席像章再度紧俏,其时涵盖《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毛主席的光辉》《毛主席的话儿记在我们心坎里》等十三首红歌的《毛泽东颂歌》录音带,王府井书店一个礼拜内卖掉了八万盒,湖南韶山冲1990年一年接待逾九十万人次参观……
而人们的回答则非常简单:“只缘妖雾又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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