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基层干部的好榜样

——赞《金光大道》中高大泉的形象

         【作者】历城县柳埠公社文艺评论组/中文系工农兵学员《金光大道》评论组

　　【正文】

　　浩然同志的长篇小说《金光大道》，以党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为纲，运用革命样板戏“三突出”的创作原则，成功地塑造了高大泉这一无产阶级的艺术典型。贫下中农说，高大泉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他激励我们继续革命，鼓舞我们在社会主义金光大道上阔步前进。

一

　　新中国成立后，毛主席根据马克思主义不断革命的理论，在土改运动后趁热打铁，及时地有步骤地引导农民走上互助合作化的社会主义道路。但刘少奇一伙却竭力鼓吹“确保私有财产”，发展富农经济，推行一条复辟倒退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这两条路线斗争的焦点是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是坚持无产阶级专政，还是搞资本主义复辟的问题。《金光大道》所描绘的芳草地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正是我国这一时期农村阶级斗争的缩影。作者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经过提炼、概括，把生活中尖锐复杂的矛盾和斗争典型化，揭示了以高大泉为代表的贫下中农在农业社会主义改造过程中所面临的各种矛盾冲突，造成了激烈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典型环境。高大泉这一无产阶级的英雄形象，是这种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

　　高大泉是千千万万坚持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的农村基层干部的代表，是在社会主义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土壤中成长起来的英雄人物。他最显著的性格特征是高度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和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觉悟。小说通过互助合作运动中高大泉与机会主义路线和形形色色阶级敌人进行多次搏斗，深刻地展示了这种思想性格，并使它闪耀出绚丽夺目的光彩。

　　小说第一部以土改后中国农村向何处去这个重大问题为中心，表现了以高大泉为代表的广大贫下中农，遵照毛主席“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够救中国”的伟大教导，克服重重困难，组织天门区第一个互助组，坚定不移地走上“组织起来”的金光大道。但是，互助组的建立，并不意味着斗争的结束。将互助组转变为农业生产合作社，使全体劳动群众都走上社会主义道路，是一场更为艰巨深刻的革命。高大泉认识到必须“靠拚靠斗”才能在前进中取得胜利。在小说第二部中，着重描写的就是他遵循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高举马克思主义的战旗，主动地向阶级敌人发起进攻。

　　暗藏的敌人范克明，改名换姓，混入革命队伍，以“韬晦”之计和反革命两面派手法进行破坏活动。高大泉用阶级分析的方法，经常对他的行踪“仔细地择一择，缕一缕”，不断发现他可疑的蛛丝马迹，及时粉碎了他的阴谋诡计。当范克明挑动中农周士勤闹贷款，企图给互助组“抹黑”的时候，高大泉敏锐地觉察到周士勤“背后有一伙”。他采取了“将计就计”的办法，在促成周士勤互助组成立的同时，主动把贷款让给他们。这种出敌不意的巧妙进攻，戳穿了敌人的祸心，擦亮了群众的眼睛，壮大了互助组的力量，而范克明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范克明锯断互助组的大车轴，阴谋制造运输路上车覆人亡，高大泉马上看穿了敌人的阴谋，果断地决定从拉矿石的奇峰岭迅速回到村里，“堵住了敌人的嘴，稳住了同志们的心”，终于使范克明的阴谋彻底破产。

　　高大泉还带领群众同反动富农冯少怀和不法资本家沈义仁等进行激烈的斗争。冯少怀是一个“与社会主义势不两立”的复辟狂。土改刚结束，他就“买骡子”向翻身户“示威”，春耕时雇套剥削，并拉拢高二林，妄图分裂革命队伍。高大泉对他的罪行进行了坚决的揭露和批判。以后冯少怀贼心不改，又逼使互助组成员刘祥卖地。在斗争的关键时刻，高大泉挺身而出，撕毁了文契，“堵挡”了冯少怀一伙掀起的这股资本主义恶浪。在这场斗争中使高大泉大无畏的无产阶级革命精神展现得十分鲜明。随着互助合作化运动的深入发展，经过高大泉的教育，那些上过冯少怀当的后进群众，纷纷觉悟，揭发冯少怀的罪恶活动，使他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高大泉就是这样以压倒一切敌人的英雄气概，向阶级敌人主动进攻。他不但敢于斗争，而且善于斗争，从而不断粉碎敌人的罪恶阴谋，打击敌人的种种破坏活动，取得一次比一次更大的胜利。

　　互助合作化运动中的阶级斗争反映到党内，便形成小说中以高大泉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和以张金发为代表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斗争。张金发挂的是共产党员的招牌，代表的是地主资产阶级的利益。土改以后张金发积极推行“谁发家，谁光荣，谁受穷，谁狗熊”的“发家致富”路线。这是一条“兴”剥削阶级专政的“灭国”，“继”地主资产阶级的“绝世”，“举”范克明、冯少怀、沈义仁这些“逸民”的反动路线。高大泉坚持无产阶级的党性，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同张金发搞复辟倒退的罪恶活动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芳草地的互助合作运动每前进一步，总要受到以张金发为代表的资本主义复辟势力的破坏和捣乱。小说第二部中，这种斗争进一步激化。高大泉在狂风恶浪中坚定不移地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在斗争中不断地巩固和发展胜利成果。党中央关于发展农业互助合作化运动的指示下达后，他正确地估量了芳草地阶级斗争的形势，“抓住时机”，大力发展互助合作组织，扩大社会主义力量。在支部扩大会上，他对张金发“改头换面”成立假互助组，妄图以假乱真，破坏合作化运动的罪恶阴谋进行了揭发；对他推行反动路线造成刘万家败人亡、高二林险些送命的罪行进行了“清理”，一针见血地指出他的“病根”就是“不赞成搞社会主义”。高大泉清楚地认识到跟张金发“他们这种人的斗争，永远也断不了线，收不了尾”。小说在描绘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纵横交错的矛盾冲突中，通过高大泉对阶级敌人以及他们在党内的代理人高屋建瓴、势如破竹的进攻，酣畅淋漓地展示了他坚决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走社会主义道路棒打不回的典型性格。

二

　　“要团结，不要分裂”，这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原则，是党内两条路线斗争的一条重要内容。能不能坚决维护党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基础之上的团结，是坚持不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一个重要标志。高大泉英雄性格的另一显著表现，就是坚持“站在党性和党的政策的立场”，在同错误路线、错误思想和分裂倾向的激烈斗争中，不断巩固和发展党内团结和革命队伍的团结。

　　团结离不开斗争。只有通过斗争，才能战胜机会主义路线的分裂倾向，组织起浩浩荡荡的革命大军。土改后的第一个春天，刘祥、邓久宽等贫农户因缺牲口少农具而不能播种，张金发利用自己比较雄厚的生产资料，乘机对贫下中农进行高利盘剥。高大泉勇敢地站出来揭露了张金发代表一小撮地富分子利益的真面目，组织起互助组，使贫下中农团结起来，依靠自己的力量战胜困难。以后，我们又进一步看到，高大泉发动互助组凑粮，帮助刘祥跳出张金发一伙高利盘剥的火坑，并通过深入细致的思想工作，团结被张金发一伙欺骗的贫农常胜妈、中农周善等，帮助他们走上互助合作的道路。高大泉坚持搞“五湖四海”，反对一切分裂革命队伍的行径，是他高度路线斗争觉悟的重要标志。对犯有严重错误和罪行的张金发本人，高大泉一方面坚持原则，进行严肃认真的斗争；同时也尽量采取“能拉就不推，有一口气就得救”的态度，表现了高度的政策观念。在高大泉的带领下，周忠、朱铁汉、周丽平、吕春江等党员紧密地团结在一起，拧成一股绳，使芳草地的党支部更好地发挥了无产阶级先锋队的战斗堡垒作用。

　　高大泉在团结带领广大群众走互助合作化道路的过程中，十分重视思想上的社会主义革命，不断用无产阶级思想改造小农意识，用社会主义思想战胜资本主义思想。小说在这方面对刻划高大泉的英雄性格有很多感人描写。富裕中农秦富是自发资本主义势力的典型代表，一心梦想“发家致富”，因而成为张金发一伙向社会主义进攻的工具。高大泉既对他破坏互助合作的言行进行毫不容情的批判斗争，又努力团结他，教育他，启发他回忆在解放前受反动派压迫的情景，并给他指明方向：“靠共产党领导，才从那一天走到今天；跟着共产党走下去是没错的！”争取他走社会主义道路。高二林是一个在“发家致富”路线的毒害下受骗上当的阶级兄弟，高大泉满怀阶级感情，帮助他，教育他，向他指出，“只有走社会主义道路，才是正道”，当高二林重病被冯少怀抛在路上差点送命的关键时刻，高大泉伸出热情的手，亲自赶着大车把他接回来。在高大泉的耐心教育下，高二林幡然醒悟，决心“要跟着哥哥走社会主义道路”。在革命积极分子的内部，高大泉也不放松社会主义思想教育。为让贷款问题，邓久宽大为发火，面对阶级兄弟的误解，高大泉冷静沉着、耐心地帮助他克服了狭隘的本位主义思想，因而使互助组内部在革命斗争中步调更加一致。马克思和恩格斯指出：“历史活动是群众的事业，随着历史活动的深入，必将是群众队伍的扩大。”（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卷一四页）高大泉在同错误路线的斗争中，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使党支部和他们的互助组“象火车头一样，把芳草地的庄亲们，一个个都挂上”，在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指引下，沿着社会主义的金光大道飞奔向前。

三

　　塑造无产阶级英雄人物，不能局限于外貌的描写，还必须注意揭示出英雄人物光辉的思想境界。《金光大道》中的高大泉所以感人，其重要原因就是它以热情的笔触，通过生动的情节，向我们揭示出高大泉无产阶级的革命情怀和崇高的革命理想。

　　高大泉是贫雇农的后代。在旧社会，他受尽了地主富农的压迫和剥削；解放后，翻身做了主人。强烈的翻身感，对党对毛主席无限热爱，这是他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重要原因。但是，无产阶级世界观并不能自发产生，而是在革命实践中接受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教育后逐渐形成的。高大泉的经历正是这样。在这方面，小说有生动的描绘。高大泉为了讨论社会主义革命问题，策马飞奔几十里去找地委工作组长罗旭光。当罗旭光要他“克服农民的那些落后东西”，“树立共产主义世界观”的时候，他的心里“象六月的彩霞河那样波浪翻滚”。在党组织的启发诱导下，他如饥似渴地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学习毛泽东思想，学习党的方针政策。小说第二部高大泉学习毛主席的《组织起来》这篇文章的情节就特别生动。他“经常利用开会的起头和劳动的空隙给大家念叨”，组织群众认真讨论，用毛泽东思想去教育群众、武装群众。正是由于在革命实践中刻苦学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并且同旧的传统观念实行彻底的决裂，他才逐步树立起无产阶级的世界观，使他在斗争中坚定不移地执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

　　毛主席指出：“现在的努力是朝着将来的大目标，失掉这个大目标，就不是共产党员了。然而放松今日的努力，也就不是共产党员。”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这个大目标，象一团火焰燃烧在高大泉胸中，成为他前进的动力，力量的源泉，使他辛勤地为人民服务，勇敢地为革命战斗。他“日夜操劳，东奔西忙，勒着裤带干革命”。常说：我“浑身这一百多斤交给党了”。在风雨夜龙虎梁遇险，腿被大车压折有生命危险时，他对贫下中农坚定地说：“顶多就是一条腿。就算它折了，锯掉它，我照样能跟你们一块儿在社会主义大道上奔哪！”小说展示的高大泉这种叱＠风云、可歌可泣的行动，光辉灿烂、熠熠照人的革命精神，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

　　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是哺育高大泉成长的阳光雨露，人民群众则是他成长的土壤。小说不但着力塑造了高大泉这一主要英雄人物形象，而且还刻划了象周忠、朱铁汉、邓三奶奶、周丽平、吕瑞芬、刘祥等闪耀着无产阶级思想光辉的贫下中农群象，对高大泉起了很好的陪衬作用。高大泉带领他们进行斗争，坚定地走社会主义道路，同时又从他们身上吸取政治营养，学习革命斗争经验，增加革命的智慧和力量。

　　《金光大道》对高大泉这一英雄形象的塑造是比较成功的。在展示高大泉的内心世界和表现党的领导作用方面，第二部比第一部有较大的改进。但还是有些美中不足之处，如在安排高大泉与张金发的矛盾冲突上，仍显得有些平淡，这对表现高大泉的路线斗争觉悟和反映路线斗争的深度，都受到一定的影响。另外，如果故事情节再紧凑些，英雄人物的语言个性化再鲜明些，那将会收到更大的艺术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