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炭翁,卖点甘蔗在南通。
满面尘灰饥寒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卖蔗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蔗贱愿天寒。
凄冷北风不胜严,手推破车辗冰辙。
又困又饥日已高,南通街上等顾客。
如狼似虎来者谁?制服城管执法儿。
手握大权口称治,掀翻破车没收蔗。
一车蔗,百来斤,小本经营全没了。
老翁凄厉哭声高,如此管理值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