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鹰在蔚蓝色天空翱翔,
怎能不留恋皑皑的雪山。
鱼儿在小溪里漫游,
怎能不思念深邃的故渊。
夜半归巢的宿鸟,
岂能忘记栖树的枝干。
并肩战斗过的战友,
岂能忘记军营里情同手足般的挚爱。
啊!荒草湖滩上的孤雁,
食材充沛难下咽。
默默周游四方的驴友,
鲁酒齐歌空复渲。
告别火热的军营,
追着大漠的云彩,
那难忘的新兵连啊!
牵系着我的情思,我的无边的眷恋。
记得那个春寒咋暖的一天,
新训结束咱俩分到一个班。
一见钟情,一见如故,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样的“三观”。
打那以后,我们战斗在反修前沿,
经常吟咏着边塞派诗人的著名诗篇。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多么惬意!多么豪迈!
此刻啊!
西北戈壁拱卫的最初的镜像,
又一次闯进我记忆的大门,映入眼帘,
缠绕着我的思念,我的怀恋。
恣意任性的沙尘暴啊,
时时裹着苍凉辽阔的戈壁沙石鬼哭狼嚎,
打着唿哨,冲上云端,
压着火热的施工现场和连队那一缕炊烟。
为回答祖国的叮嘱,与帝修反争速度,抢时间,
我们转移到地下照旧施工作战。
沙尘暴没咒念了,
只有狼狈逃窜。
西域边境的夜啊好恬静,
收工回到干打垒的工程兵的家,
我们时常仰望宇宙,
俯瞰蓝天,陶醉于山水之间。
弱水纳河居延海在马鬃山和胡杨林里觅到了安宁,
树木野草在巴丹吉林浩瀚沙漠里繁荣一片;
狼心山耸立在“小上海”旁像巨人一样,
棉絮般的白云在额济纳空中悠悠飘散。
营房周围的红柳和干草花开得真茂啊,
像千万万只蝴蝶似的栖息在绿草丛间。
幽微的药香扑鼻而来,沁人心扉,
谁都认为误入了云南大理的蝴蝶泉边。
边关战士和大自然完全相同,
像花儿一样色彩斑斓。
触景生情,文思泉涌,诗兴大发,
战士们用那丰富的想象把它颂赞。
记得当时我们突发奇思暇想,
为不负伟大的毛泽东时代,
怎样才能开拓这个美丽的精神世界,
让她的内涵丰富宽阔起来。
让她迸发出火光和音乐一般,
让她像长满野花充满香气的戈壁荒原;
让她像富有特色且粗犷神秘的“玉门关”;
让她像“三不”的胡杨,
长了三千年不倒,
倒了三千年不死,
死了三千年不烂。
刻苦学习,埋头大干,
经得起风雨雷电的骚扰和连党支部的考验。
挠赐个团长、师长干干,
初衷是保卫毛主席打下的红彤彤的万里江山。
而理想和现实反差好大啊,
想起来宛如过眼的云烟。
军营从此不再接纳我这无名小兵,
退老迎新的花名册上有我向后转的名单。
是的,优胜劣汰这一点没错,
否则部队就是死水一潭。
就像农民种地间苗,
把壮苗保留,弱苗拔下,
但也不排除有一时走神看花了眼。
思念,无穷的思念,
仍派生着一丝遗憾。
没能随部队去风烟楚天的荆山山脉,
“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建设大三线。
“和氏璧”故乡的崇山峻岭中,
再也听不到我在“三跨新高度”会战中的呐喊,
让毛主席他老人家睡个安稳觉的愿望,
我没有亲自去实现。
没能随部队移防至白山黑水密林深处将金矿勘探,
北极漠河的“胭脂沟”前把“老佛爷”声讨批判。
垂帘听政,丧权辱国,
完整的河山,随心所欲地糟践。
九十斤黄金竟被这恶婆换来胭脂,
妄图遮盖她那丑陋的嘴脸。
将军山秀女峰下拾不到我的欢声笑语,
兴安岭里涛声从来没有在我胸膛飞卷。
这无疑挡不住我对军营的情感,
还有那对战友们的思念,无穷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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