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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评苏共】第九评:关于赫鲁晓夫的假共产主义及其在世界历史上的教训

作者:人民日报编辑部 红旗杂志编辑部  更新时间:2021-03-03 09:58:23  来源:民族复兴网  责任编辑:石头

一九六四年七月十四日

  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精髓。坚持革命还是反对革命,坚持无产阶级专政还是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历来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同一切修正主义斗争的焦点,现在也是全世界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斗争的焦点。

  在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上,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不但把他们的所谓“和平共处”、“和平竞赛”、“和平过渡”的反对革命的理论系统化,而且宣布无产阶级专政在苏联已经不必要,提出所谓“全民国家”和“全民党”的谬论,从而完成了他们的修正主义体系。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在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上提出的苏共纲领,是一个假共产主义的纲领,是一个反对无产阶级革命、取消无产阶级专政和无产阶级政党的修正主义纲领。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在所谓“全民国家”的幌子下取消无产阶级专政,在所谓“全民党”的幌子下改变苏联共产党的无产阶级性质,在所谓“全面建设共产主义”的幌子下为复辟资本主义开辟道路。

  中共中央在一九六三年六月十四日《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总路线的建议》中指出,用“全民国家”代替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用“全民党”代替无产阶级先锋队的党,在理论上是十分荒谬的,在实践上是极其有害的。这是历史大倒退,根本谈不上向共产主义过渡,而只能为资本主义复辟效劳。

  苏共中央公开信和苏联报刊强词夺理地为自己辩解,并且指责我们对“全民国家”和“全民党”的批评是什么“远离马克思主义的论断”,是什么“脱离苏联人民的现实生活”,是什么要他们“向后倒退”。

  好吧,我们现在就来看一看究竟是谁远离马克思列宁主义,究竟苏联的现实生活是怎样的,究竟是谁要苏联向后倒退的吧。

  社会主义社会和无产阶级专政

  怎样认识社会主义社会?在整个社会主义阶段中,究竟存在不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究竟是应当坚持无产阶级专政,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还是取消无产阶级专政,为资本主义复辟开辟道路?对于这些问题,必须根据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给以正确的回答。

  社会主义社会取代资本主义社会,这是人类社会发展史上的大飞跃。社会主义社会是从阶级社会向无产阶级社会过渡的重要的历史时期。经过社会主义社会,人类将进入共产主义社会。

  社会主义社会制度比较资本主义社会制度具有无比巨大的优越性。在社会主义社会里,无产阶级专政代替了资产阶级专政,生产资料的公有制代替了生产资料的私有制。无产阶级由被压迫被剥削的阶级变为统治阶级,劳动人民的社会地位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对于广大劳动人民实行资本主义社会所不可能有的最广泛的民主,只是对于少数剥削者实行专政。工业国有化和农业集体化,为社会生产力大发展开辟了广阔的前途,保证了社会生产力以旧社会所不能比拟的速度向前发展。

  但是,不能不看到,社会主义社会是从资本主义社会脱胎而出的社会,是共产主义社会的初级阶段。它还不是在经济以及其他方面完全成熟了的共产主义社会。它不可避免地带有资本主义社会遗留下来的痕迹。马克思在谈到社会主义社会的时候说:“我们这里所说的是这样的共产主义社会,它不是在它自身基础上已经发展了的,恰好相反,是刚刚从资本主义社会中产生出来的,因此它在各方面,在经济、道德和精神方面都还带着它脱胎出来的那个旧社会的痕迹。”列宁也指出,在共产主义第一阶段社会主义社会中,“共产主义在经济上还不可能是完全成熟的,还不能完全摆脱资本主义的传统或痕迹”。

  在社会主义社会里,还存在着工农之间、城乡之间的差别,还存在着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之间的差别,资产阶级法权还没有完全取消,还“不能立即消灭‘按工作’(不是按需要)分配消费品这一仍然存在的不公平现象”,因而还存在着富裕程度的差别。要使上述这些差别和现象妲于消失,要使资产阶级法权归于消失,只能是逐步的,而且必然要经过一个很长的时期。正如马克思所说,只有这些差别已经消失,只有资产阶级法权完全消失,才能实现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的完全的共产主义。

  马克思列宁主义告诉我们,苏联、中国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实践也告诉我们,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很长很长的历史阶段。在这个历史阶段中,贯穿着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两条道路“谁战胜谁”的问题,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

  中共中央在一九六三年六月十四日《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总路线的建议》中说:“在无产阶级获得政权以后的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中,阶级斗争的继续,仍然是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只是阶级斗争的形式不同于无产阶级取得政权以前。

  在十月革命以后,列宁多次指出:

  1、被推翻的剥削者,总是千方百计地企图恢复他们被夺去的‘天堂’。

  2、小资产阶级自发势力经常产生新的资本主义分子。

  3、在工人阶级队伍中,在国家机关职员中,由于资产阶级的影响和小资产阶级自发势力的包围和腐蚀作用,也会产生一些蜕化变质分子,新的资产阶级分子。

  4、国际资本主义的包围,帝国主义武装干涉的威胁以及和平瓦解的阴谋活动,是社会主义国家里阶级斗争继续存在的外部条件。

  实际生活证实了列宁以上的论断。”

  在社会主义社会里,被推翻了的资产阶级及其他反动阶级在相当长的时期内还是有力量的,并且在某些方面还相当强大。他们同国际资产阶级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不甘心自己的失败,还要顽强地同无产阶级继续较量。他们在各方面同无产阶级进行隐蔽的或者公开的斗争。他们常常打着拥护社会主义、苏维埃、共产党和马克思列宁主义等等的招牌,进行破坏社会主义和复辟资本主义的活动。在政治方面,他们作为对抗无产阶级的力量长期存在着,时时刻刻企图推翻无产阶级专政。他们钻进国家机关、社会团体、经济和文化教育等部门,抗拒和篡夺无产阶级的领导权。在经济方面,他们用各种方式破坏社会主义的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发展资本主义势力。在思想和文化教育方面,他们用资产阶级世界观对抗无产阶级世界观,用资产阶级思想腐蚀无产阶级和其他劳动人民。

  农业集体化的实现,使个体农民变为集体农民,为彻底改造农民提供了有利的条件。但是,在集体所有制还没有提高到全民所有制的时候,在私有经济的残余还没有完全消失的时候,农民还不可避免地保留着原来小生产者的某些固有的特点。在这种情况下,不可避免地存在着资本主义自发倾向,存在着产生新富农的土壤,还会发生农民的两极分化。

  由于上述资产阶级的活动和它在政治、经济、思想和文化教育等各方面的腐蚀作用,由于城乡小生产的资本主义自发倾向的存在,由于还没有完全取消的资产阶级法权和旧社会习惯势力的影响,在工人阶级的队伍中和党政机关中还会不断产生蜕化变质分子,在全民所有制的国营企业中还会不断产生新的资产阶级分子和贪污盗窃分子,在文化教育部门和知识界中还会不断产生新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这些新的资产阶级分子和蜕化变质分子,同那些已经被推翻、但是还没有被彻底消灭的旧资产阶级和其他剥削阶级分子结合起来,向社会主义进攻。尤其是那些窃据领导机关的蜕化变质分子,他们支持和庇护基层单位中的资产阶级分子,危害性特别大。

  在帝国主义存在的条件下,社会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不仅要同国内的资产阶级进行斗争,而且要同国际帝国主义进行斗争。帝国主义总是寻找机会,企图对社会主义国家发动武装干涉和进行和平瓦解。他们力图消灭社会主义国家,或者使社会主义国家蜕变为资本主义国家。国际间的阶级斗争,不可避免地反映到社会主义国家内部来。

  列宁说:“从资本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是一整个历史时代。只要这个时代没有结束,剥削者就必然存着复辟希望,并把这种希望变为复辟行动。”列宁又说:“消灭阶级要经过长期的、艰难的、顽强的阶级斗争。在推翻资产阶级政权以后,在破坏资产阶级国家以后,在建立无产阶级专政以后,阶级斗争并不是消失(如旧社会主义和旧社会民主党中的庸人所想像的那样),而只是改变它的形式,在许多方面变得更加残酷。”

  在整个社会主义阶段,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之间在政治、经济、思想和文化教育各个领域中的阶级斗争,是不可能停息的。这个斗争是长期的、反复的、曲折的、复杂的。这个斗争像波浪的起伏一样,高一阵,低一阵,有时候比较缓和,有时候十分尖锐。这是决定社会主义社会命运的斗争。这个长期的斗争,将决定社会主义社会是走向共产主义,还是复辟为资本主义。

  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斗争,不可避免地反映到共产党内部来。资产阶级和国际帝国主义懂得,要使社会主义国家蜕变为资本主义国家,首先要使共产党蜕变为修正主义的党。新的和旧的资产阶级分子,新的和旧的富农,以及形形色色的蜕化变质分子,他们都是修正主义的社会基础,他们千方百计从共产党内寻找自己的代理人。资产阶级影响的存在,是修正主义的国内根源。屈服于帝国主义的压力,是修正主义的国外根源。在整个社会主义阶段中,在社会主义国家共产党内,不可避免地存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同各种机会主义、主要是修正主义的斗争。这种修正主义的特点,就是在否认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名义下,站在资产阶级方面向无产阶级进攻,把无产阶级专政改变为资产阶级专政。

  马克思主义的奠基人,根据国际工人运动的经验,根据阶级斗争的客观规律,指出从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从阶级社会向无产阶级社会过渡,必须依靠无产阶级专政,别的道路是没有的。

  马克思说:“阶级斗争必然要引导到无产阶级专政”。他又说,“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从前者变为后者的革命转变时期。同这个时期相适应的也有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这个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

  社会主义社会的发展,是一个不断革命的过程。马克思在解释革命社会主义的时候说,“这种社会主义就是宣布不间断革命,就是实现无产阶级的阶级专政,把这种专政作为必经的过渡阶段,以求达到根本消灭阶级差别,消灭一切产生这些差别的生产关系,消灭一切和这些生产关系相适应的社会关系,改变一切由这些社会关系产生出来的观念。”

  列宁在同第二国际机会主义的斗争中,创造性地阐明并且发展了马克思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列宁指出:“无产阶级专政不是阶级斗争的结束,而是阶级斗争在新形式中的继续。无产阶级专政是取得胜利、夺得政权的无产阶级进行阶级斗争,来反对已被打败但还没有被消灭、没有绝迹、没有停止反抗、反而加紧反抗的资产阶级。”他又说:“无产阶级专政是无产阶级为反对旧社会的势力和传统而进行的顽强斗争,即流血的与不流血的,强力的与和平的,军事的与经济的,教育的与行政的斗争。”

  毛泽东同志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这部有名的著作以及其他著作中,根据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全面地、系统地分析了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和阶级斗争,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

  毛泽东同志从唯物辩证法的观点出发,考察社会主义社会的客观规律。他指出,矛盾的统一和斗争这个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普遍规律,同样适用于社会主义社会。在社会主义社会里,在完成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以后,阶级矛盾仍然存在,阶级斗争并没有熄灭。在整个社会主义阶段,贯穿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这两条道路的斗争。

  为了保证社会主义建设和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必须在政治战线、经济战线、思想和文化战线上,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社会主义的彻底胜利,不是一代人两代人就可以解决的,而是要经过五代十代,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够完全解决。

  毛泽东同志还特别指出:在社会主义社会里,社会矛盾分为两类,即人民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而人民内部矛盾是大量的。只有分清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采取不同的办法加以正确处理,才能够团结占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民,战胜那些只占人口百分之几的敌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

  无产阶级专政,是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的基本保证,是无产阶级在两条道路的斗争中战胜资产阶级,取得社会主义胜利的基本保证。

  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任务,包括两个方面,即国内方面和国际方面。国内方面的任务,主要是彻底消灭一切剥削阶级,高度地发展社会主义经济,提高人民群众的共产主义觉悟,消除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之间、工农之间、城乡之间、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之间的差别,根绝产生阶级和资本主义复辟的任何可能性,为实现“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的共产主义社会准备条件。国际方面的任务,主要是防止国际帝国主义的侵袭(包括武装干涉与和平瓦解),支援世界革命,直到各国人民最后结束帝国主义、资本主义和剥削制度。在这两个方面的任务完成以前,在进入完全的共产主义社会以前,无产阶级专政是绝对必要的。

  从目前的实际情况来看,所有社会主义国家,都远远没有完成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所有社会主义国家,都无例外地存在着阶级和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这两条道路的斗争,都还存在着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的问题,存在着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问题。所有社会主义国家,离开消除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的差别、工农差别、城乡差别、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差别,离开消灭一切阶级和阶级差别,离开实现“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的共产主义社会,都还很远很远。因此,所有社会主义国家都需要坚持无产阶级专政。

  在这种情况下,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取消无产阶级专政,这就是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背叛。

  苏联存在着敌对阶级和阶级斗争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宣布在苏联取消无产阶级专政的主要根据,按照他们的说法,就是苏联已经消灭了敌对阶级,已经没有阶级斗争。

  苏联的实际情况究竟是怎样的呢?究竟还有没有敌对阶级和阶级斗争呢?

  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胜利以后,在苏联,建立了无产阶级专政,经过工业国有化和农业集体化,摧毁了资本主义私有制,建立了社会主义的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并且在几十年的社会主义建设中取得了伟大成就。这是苏联共产党和苏联人民在列宁和斯大林的领导下所取得的不可磨灭的、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胜利。

  但是,在苏联,在完成了工业国有化和农业集体化以后,已被推翻、但还没有被彻底消灭的旧的资产阶级和其他剥削阶级仍然存在着。资产阶级的政治影响和思想影响仍然存在着。在城市和乡村中,资本主义的自发势力仍然存在着。新的资产阶级分子和富农分子还在不断地产生。长时期以来,在政治、经济和思想领域中,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这两条道路的斗争,始终继续着。

  由于苏联是第一个而且当时也是唯一的建设社会主义的国家,没有任何别国的经验可以借鉴;也由于对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斗争规律的认识离开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辩证法,斯大林在苏联基本上完成农业集体化以后,就过早地宣布苏联“已经不存在彼此对抗的阶级”,“没有阶级冲突”,片面强调社会主义社会内部的一致性而忽视它的矛盾,不依靠工人阶级和广大群众进行反对资本主义势力的斗争,把资本主义复辟的可能性问题仅仅看成是同国际帝国主义的武装进攻相联系的问题。这无论在理论上或者在实践上都是不正确的。虽然如此,斯大林仍然是一位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他在领导苏联党和国家的时期,坚持了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方向,实行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路线,保证了苏联沿着社会主义的道路胜利前进。

  赫鲁晓夫掌握苏联党和国家的领导以后,推行了一系列的修正主义的政策,变本加厉地助长了资本主义势力的发展,使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这两条道路的斗争在苏联重新尖锐起来。

  仅仅翻看近年来苏联报刊的报道,人们就看到许多事例,说明在苏联社会上,不仅有许多旧的剥削阶级分子,而且大量地产生着新的资产阶级分子,阶级分化正在加剧。

  让我们先看一看,在苏联的全民所有制企业中,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分子的活动。

  一些工厂领导人和他们的一伙,利用职权,动用国营工厂的设备和材料,设立“地下车间”,进行私人生产,私卖私分,大发横财。例如:

  列宁格勒一个军用品工厂的领导人,把自己的亲信安插在工厂“所有关键性职位”上,“把国营企业变成了私人企业”。他们私自进行非军用品生产,三年内,仅出售自来水笔一项就贪污了一百二十万旧卢布。在这些人中,还有“一生都在盗窃”的“二十年代”的“投机商人”。

  乌兹别克一个丝织厂的厂长,同总工程师、总会计、供销科长、车间主任等人结成一伙,成了“新的企业家”。他们通过各种关系套购了十几□人造丝和纯丝原料,“生产不入帐的产品”。他们私自招收工人,“实行了十二小时工作制”。

  哈尔科夫的一个家具厂的厂长,在工厂中附设了一个“地下针织车间”,进行投机生产。这个厂长“有好几个老婆,好几辆汽车,好几所房子,一百七十六条领带,近一百件衬衫,几十套西服”,并且是赛马场上的大赌棍。

  这些人的活动,并不是孤立的。他们总是同国家的物资供应部门、商业系统和其他单位的工作人员勾结在一起,在警察和司法机关中也有他们的保护人和代理人,甚至还得到了国家机关中高级干部的支持和庇护。例如:

  莫斯科精神病防治所的一个附属工厂的厂长及其一伙,建立了“地下企业”,通过贿赂,“获得了五十八部针织机”和大量原料,并且同“五十二个工厂、手工业合作社和集体农庄”搭上关系,几年中赚了三百万卢布。他们收买了社会保安机关工作人员、监察员、稽查员、巡视员等。

  俄罗斯联邦一个机器制造厂的厂长,伙同另一个机器制造厂的副厂长和其他人员,一共四十三人,把九百多台织布机盗卖给中亚细亚、哈萨克、高加索等地的工厂,供这些工厂的领导人进行地下生产。

  吉尔吉斯一个四、五十人的贪污盗窃集团,在他们把持的两个工厂中进行地下生产,盗窃国家财产达三千多万卢布。这个集团的成员,包括共和国计划委员会主席,商业部副部长,共和国部长会议、国民经济委员会、国家监察委员会等部门的七个局长和处长,还有“从流放中逃回的大富农”。

  从这些事例中可以看到,这些蜕化变质分子所把持的工厂,名义上是社会主义企业,实际上已经变成他们发财致富的资本主义企业。他们同工人的关系,变成了剥削与被剥削、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像这样的蜕化变质分子,他们占有和支配着部分生产资料,剥削别人的劳动,难道不是道道地地的资产阶级分子吗?他们在国家机关中任职的同伙,与他们串通一气,营私舞弊,收受贿赂,坐地分赃,参与了各种各样的剥削活动,难道不也是道道地地的资产阶级分子吗?

  显而易见,所有这些人,都是属于同无产阶级相敌对的阶级,属于资产阶级。他们的反社会主义活动,正是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进攻的阶级斗争。

  让我们再看一看集体农庄中形形色色的富农分子的活动。

  有些集体农庄的领导人和他们的一伙,为所欲为地贪污盗窃,投机倒把,肆意挥霍,剥削庄员。例如:

  乌兹别克一个集体农庄的主席,“使全村都处于恐怖之中”。农庄的一切重要职务,“全被他的许多姐夫、妹夫、小舅子、亲家以及其他亲友所窃据”。他“挥霍了农庄十三万二千卢布,以满足私人的需要”。他有一辆轿车,两辆摩托,三个妻子,“她们各有一套单独的住宅”。

  库尔斯克州一个集体农庄主席把农庄看成是自己的“领地”。他勾结会计、出纳、仓库主任、农艺师、商店主任等,互相包庇,“盘剥农庄庄员”,在几年内贪污盗窃了十几万卢布。

  乌克兰一个集体农庄主席,伙同会计伪造证件和帐目,盗窃了农庄五万多卢布。这个会计还被宣传为“模范会计”,在莫斯科举办的国民经济成就展览会上展出了她的事迹。

  阿拉木图州的一个集体农庄主席,专门从事商业投机活动。他“从乌克兰或乌兹别克买来酿酒果汁,从江布尔买来糖和酒精”,进行加工,然后到处高价出售。这个农庄拥有一座年产一百万公斤的酿酒厂,它的商业投机网布满哈萨克共和国,商业投机成了农庄收入的一个主要来源。

  白俄罗斯一个集体农庄主席,“俨然以一个有封邑的小公爵自居”,“什么事都独断专行”。他根本不住在农庄里,而是住在城里或者自己的“华丽的别墅”里,经常“忙于各种商业钻营”,“搞投机活动”。他从别处购买牲畜,冒充自己农庄的产品,虚报生产成绩,但他却成了“经常受到赞扬”的“模范领导者”。

  从这些事例中可以看到,这些农庄领导人所把持的农庄,实际上变成了他们的私产。他们把社会主义集体经济变成为新的富农经济。他们在上级领导机关中往往有着自己的保护人。他们同庄员的关系,同样变成了压迫与被压迫、剥削与被剥削的关系。像这样的压在农民头上的新的剥削者,难道不是货真价实的新富农分子吗?

  显而易见,所有这些人,都是属于同无产阶级和劳动农民相敌对的阶级,属于富农阶级也就是农村资产阶级。他们的反社会主义活动,正是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和劳动农民进攻的阶级斗争。

  在国营企业和集体农庄以外,苏联的城市和乡村中都还有许多资产阶级分子。

  他们有的开设私人企业,私产私销;有的组织私人包工队,公开承包国营或合作社企业的建筑工程;有的开设私营旅馆。列宁格勒有一位“苏联女资本家”,雇用工人,生产和销售尼龙女上衣,“每天收入七百新卢布”。库尔斯克州一个作坊主,制造毡靴,高价出售。这个作坊主,拥有五百四十双毡靴,八公斤金币,三千米衣料,二十条地毯,一千二百公斤羊毛等大量物资。戈米尔州一个私营业主,“招雇工人和匠师”,在两年内以高价承包了十二个工厂的焙烧炉的建造工程或大修工程。奥伦堡州有“数以百计的私人旅店和私人货栈”,“集体农庄和国家的钱源源不断流入旅店经营者的腰包”。

  他们有的进行商业投机活动,低价收购,高价卖出,长途贩运,牟取暴利。在莫斯科,就有大批投机者贩卖农产品。他们把“成□的柑桔、苹果和各种蔬菜运到莫斯科,用黑市价格卖出”。“有人给这种唯利是图的人创造了一切便利条件:备有市场客栈和保管室等其他设备供他们使用”。克拉斯诺达尔边疆区一个投机商,建立了自己的“商业公司”,“雇用了十二名售货员和两名搬运夫”,“把上千头的猪,几百公担粮食,几百□水果”,从农村运往顿巴斯,“把成千上万盗窃来的矿渣砖、成车厢的玻璃”和其他建筑材料,从城市运往农村,在倒卖中大发横财。

  他们有的专门充当掮客和经纪人,这些人交游广阔,只要给他们贿赂,什么东西都可以弄到。列宁格勒有这样一个掮客,“虽然他不是贸易部长,可是全部货物都掌握在他手里,虽然没有铁路官衔,可是支配着车辆”。他可以把“严格调拨的东西,通过调拨以外的途径弄来”。“列宁格勒所有的仓库都为他效劳”。他从经手商品中,获得大量“酬金”,仅一九六○年就从一个林业公司获得了七十万卢布。这样的掮客,在列宁格勒有“一大批”。

  这一批私人企业主和投机倒把分子,干的是赤裸裸的资本主义剥削的勾当。他们属于同无产阶级相敌对的资产阶级,这难道不是明明白白的事情吗?

  事实上,苏联报刊自己也把上面所说的那些人叫做“苏联资本家”,“新企业家”,“私人企业主”,“新富农”,“投机商”,“剥削者”,等等。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硬说苏联不存在敌对阶级,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

  我们在上面所引用的材料,仅仅是苏联报刊自己披露的一部分事例。这些事实已经够触目惊心的了,而苏联报刊没有披露的事实,被隐蔽和保护的更大、更严重的事实还多得很。我们引用这些材料,是为了回答苏联究竟有没有敌对阶级和阶级斗争这样一个问题。这些材料,是很多人都容易看得到的,而且也是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自己无法否认的。

  仅仅这些材料就足以说明,在苏联,从城市到农村,从工业到农业,从生产领域到流通领域,从经济部门到党和国家机构,从基层到高级领导机关,都大量地出现了同无产阶级敌对的资产阶级的猖狂活动。这些反社会主义的活动不是别的,正是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进行的尖锐的阶级斗争。

  在社会主义国家中,出现新旧资产阶级分子向社会主义进攻,这本来是不奇怪的。只要党和国家领导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这是不可怕的。但是,在今天的苏联,问题的严重性在于,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篡夺了苏联党和国家的领导,在苏联社会上出现了一个资产阶级特权阶层。

  我们在下面就来论述这个问题。

  苏联的特权阶层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

  目前苏联社会上的特权阶层,是由党政机关和企业、农庄的领导干部中的蜕化变质分子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构成的,是同苏联工人、农民、广大的知识分子和干部相对立的。

  早在十月革命以后的初期,列宁就指出,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思想意识,他们的习惯势力,从各方面包围和侵染无产阶级,腐蚀无产阶级的个别阶层。这种情况,不仅使苏维埃机关职员中产生脱离群众的官僚主义分子,而且产生新的资产阶级分子。列宁还指出,对苏维埃政权留用的资产阶级技术专家实行的高额薪金制,虽然是必要的,但有着腐化的作用,影响到苏维埃政权。

  因此,列宁当时非常强调对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思想影响进行坚持不懈的斗争,非常强调发动广大群众参加国家管理工作,不断揭发和清除苏维埃机关中的官僚主义分子和新资产阶级分子,并且要造成使资产阶级既不能存在也不能再产生的条件。列宁曾经尖锐地提出:“如果不进行有系统的和顽强的斗争来改善国家机关,那我们一定会在社会主义的基础还没有建成以前灭亡。”

  同时,列宁还非常强调,在工资政策中必须坚持巴黎公社的原则,即一切公务人员,都只应领取相当于工人工资的薪金,只对资产阶级专家付给高额的薪金。在十月革命后直到国民经济恢复时期,苏联基本上是实行列宁的指示,党政机关的负责人,企业负责人和专家中的共产党员,他们的薪金大体上同工人的工资相当。

  当时苏联共产党和政府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从政治上、思想上以及分配制度上防止在各部门中担任领导工作的干部利用职权,腐化堕落,蜕化变质。

  以斯大林为首的苏联共产党坚持了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道路,同资本主义势力进行了坚决的斗争。斯大林当时同托洛茨基分子、季诺维也夫分子、布哈林分子等的斗争,实质上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在党内的反映,也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这两条道路的斗争在党内的反映。这些斗争的胜利,粉碎了资产阶级妄想在苏联实行资本主义复辟的阴谋。

  不可否认,斯大林逝世以前,在苏联,已经对一部分人实行高薪制度,已经有一些干部蜕化为资产阶级分子。在一九五二年十月举行的苏共第十九次代表大会上,苏共中央的报告中指出:在一些党的组织中,出现了堕落和腐化现象。有些党组织的领导人,把党组织变成由自己人组成的小家庭,“把他们小集团的利益放在党和国家的利益之上”。有些工业企业的领导人,“忘记委托他们管理和领导的企业是国营企业,竟然企图把这些企业变为他们的世袭领地”。有些党组织、苏维埃机关和农业机关中的工作人员,“不但不保护集体农庄公有经济的利益,反而自己盗窃集体农庄财产”。在文化艺术和科学等部门中,也出现了攻击和诬蔑社会主义制度的作品,出现了科学家集团的“学阀式”的垄断现象。

  赫鲁晓夫篡夺苏联党和国家的领导以后,苏联的阶级斗争形势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赫鲁晓夫实行了一系列的修正主义政策,为资产阶级的利益服务,使苏联的资本主义势力急剧地膨胀起来。

  赫鲁晓夫在“反对个人迷信”的幌子下,丑化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制度,这实际上是为在苏联复辟资本主义开辟了道路。他全盘否定斯大林,实质上就是否定斯大林坚持的马克思列宁主义,为修正主义思潮的泛滥打开了闸门。

  赫鲁晓夫用所谓“物质刺激”,来偷换社会主义的“各尽所能,按劳分配”的原则,不是缩小而是扩大极小部分人同工人、农民和一般知识分子之间的收入差距,扶植那些占据领导地位的蜕化变质分子,使他们更放肆地利用职权,侵占苏联人民的劳动果实,加剧苏联社会的阶级分化。

  赫鲁晓夫破坏社会主义的计划经济,实行资本主义的利润原则,发展资本主义的自由竞争,瓦解社会主义的全民所有制。

  赫鲁晓夫攻击社会主义的农业计划制度,说它是“官僚主义的”、是“不必要的”。他热中于向美国农场主学习,提倡资本主义的经营方式,扶植富农经济,瓦解社会主义集体经济。

  赫鲁晓夫宣扬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宣扬资产阶级的自由、平等、博爱和人性论,向苏联人民灌输资产阶级的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以及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人道主义、和平主义的反动思想,败坏社会主义的道德风气。腐朽的西方资产阶级文化成了时髦,社会主义文化受到排斥和打击。

  赫鲁晓夫在所谓“和平共处”的幌子下,勾结美帝国主义,破坏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反对各国被压迫人民和被压迫民族的革命斗争,推行大国沙文主义和民族利己主义,背叛无产阶级国际主义,这一切都是为了维护一小撮人的既得利益,把他们的利益放在苏联人民、社会主义阵营各国人民以及全世界人民的根本利益之上。

  赫鲁晓夫所实行的是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路线。在这种路线下,不仅旧的资产阶级分子猖狂地活动起来,而且在苏联党、政领导干部中,国营企业和集体农庄的负责人中,文化、艺术和科学技术等部门的高级知识分子中,产生出大批的新资产阶级分子。

  目前在苏联,新资产阶级分子不仅在数量上空前地增长了,而且在社会地位上也有了根本的变化。在赫鲁晓夫上台以前,他们在苏联社会中并不占统治地位,他们的活动受到种种限制和打击。在赫鲁晓夫上台以后,随着赫鲁晓夫逐步地篡夺了党和国家的领导权,他们就在党、政、经济、文化等部门占据了统治的地位,形成苏联社会上的特权阶层。

  这个特权阶层,是目前苏联资产阶级的主要组成部分,是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主要的社会基础。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就是苏联资产阶级特别是这个阶级中的特权阶层的政治代表。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在全国范围内,从中央到地方,从党政领导机关到经济、文化教育部门,进行一次又一次的清洗,撤换一批又一批的干部,把他们所不信任的人打下去,把他们的亲信安插到领导岗位上。

  就拿苏共中央委员会来说,据统计,经过一九五六年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和一九六一年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一九五二年苏共第十九年次代表大会选出的苏共中央委员,有近百分之七十被清洗了。一九五六年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选出的苏共中央委员,在一九六一年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时也被清洗了近百分之五十。

  再拿地方各级组织来说,据不完全的统计,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前夕,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借口所谓“干部更新”,把各加盟共和国党中央、边疆区党委和州委的成员撤换了百分之四十五,市委和区委的成员撤换了百分之四十。一九六三年,赫鲁晓夫集团又借口划分所谓“工业党委”和“农业党委”,把各加盟共和国党中央和州党委会成员撤换了一半以上。

  经过这一系列的变动,苏联特权阶层控制了苏联党政和其他重要部门。

  这个特权阶层,把为人民服务的职权变为统治人民群众的特权,利用他们支配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的权力来谋取自己小集团的私利。

  这个特权阶层,侵吞苏联人民的劳动成果,占有远比苏联一般工人和农民高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的收入。他们不仅通过高工资、高奖金、高稿酬以及花样繁多的个人附加津贴,得到高额收入,而且利用他们的特权地位,营私舞弊,贪污受贿,化公为私。他们在生活上完全脱离了苏联劳动人民,过着寄生的腐烂的资产阶级生活。

  这个特权阶层,思想上已经完全蜕化,完全背离了布尔什维克党的革命传统,抛弃了苏联工人阶级的远大理想。他们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反对社会主义。他们自己背叛革命,还不准别人革命。他们唯一的考虑,是如何巩固自己的经济地位和政治统治。他们的一切活动,都以特权阶层的私利为转移。

  赫鲁晓夫集团篡夺了苏联党和国家的领导之后,正在把具有光荣革命历史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苏联共产党变为修正主义的党,正在把无产阶级专政的苏维埃国家变为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专政的国家,并且正在逐步地把社会主义的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变为特权阶层的所有制。

  人们看到,在南斯拉夫,铁托集团虽然还打着“社会主义”的旗号,但是,自从他们走上修正主义道路以后,逐步地形成了一个与南斯拉夫人民对立的官僚资产阶级,使南斯拉夫从一个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变成官僚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使南斯拉夫社会主义公有经济变成国家资本主义。现在,人们又看到,赫鲁晓夫集团正在走上铁托集团已经走过的道路。赫鲁晓夫向贝尔格莱德朝圣,一再说要学习铁托集团的经验,并且宣布,他同铁托集团“属于同一个思想,以同一个理论为指南”,这是毫不奇怪的。

  由于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伟大的苏联人民用血汗创立的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正面临着空前严重的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

  赫鲁晓夫集团宣扬“苏联已经没有敌对阶级和阶级斗争”,这是为了掩饰他们对苏联人民进行残酷的阶级斗争的真相。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所代表的苏联特权阶层,只占苏联人口的百分之几。他们在苏联干部队伍中,也只占极少数。他们同占苏联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苏联人民,同苏联的广大干部和共产党员,是根本对立的。苏联人民同他们之间的矛盾,是目前苏联国内的主要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对抗性的阶级矛盾。

  列宁缔造的光荣的苏联共产党,伟大的苏联人民,在十月社会主义革命中表现了开天辟地的革命首创精神,在战胜白卫军和十几个帝国主义国家的武装干涉中表现了艰苦奋斗的英雄气概,在工业化和农业集体化的斗争中取得了史无前例的光辉成就,在反对德国法西斯的卫国战争中赢得了拯救人类的伟大胜利。甚至在赫鲁晓夫集团的统治下,苏联共产党的广大党员和苏联人民也继承着列宁和斯大林培养起来的光荣的革命传统,坚持社会主义和向往共产主义。

  广大的苏联工人、集体农民和知识分子,对于特权阶层的压迫和剥削是十分不满的。他们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赫鲁晓夫集团背叛社会主义、复辟资本主义的修正主义真面目。在苏联的干部队伍中,有许多人仍然坚持无产阶级的革命立场,坚持走社会主义的道路,他们对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是坚决反对的。苏联广大的人民群众、共产党员和干部,正在采取各种各样的办法,抵制和反抗赫鲁晓夫集团的修正主义路线,迫使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不能随心所欲地实现资本主义复辟。伟大的苏联人民,正在为保卫伟大十月革命的光荣传统,为保卫社会主义的伟大成果,为粉碎资本主义复辟的阴谋而斗争。

  驳所谓“全民国家”

  在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上,赫鲁晓夫公开打出了反对无产阶级专政的旗号。他宣布用所谓“全民国家”来代替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苏共纲领说:“无产阶级专政在苏联已经不再是必要的了。作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而产生的国家,在新的阶段即现阶段上已变为全民的国家”。

  稍微有一点马克思列宁主义常识的人都知道,国家是一个阶级的概念。列宁指出,“国家的特征就是存在着把权力集中在自己手中的特殊阶级”。国家是阶级斗争的工具,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机关。任何国家都是一定阶级专政的国家。只要国家还存在,就不可能是超阶级的,就不可能是全民的。

  无产阶级及其政党从来不隐蔽自己的观点,并且明确地宣布,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就是要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在社会主义革命胜利以后,无产阶级及其政党要坚持不懈地实现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任务,消灭阶级和阶级差别,使国家归于消亡。只有资产阶级及其政党才竭力掩盖国家政权的阶级本质,千方百计地把他们掌握的国家机器说成是“全民的”、“超阶级的”,企图欺骗人民群众。

  赫鲁晓夫宣布取消苏联的无产阶级专政,提出所谓“全民国家”,正是表明他用资产阶级的谎言,代替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国家学说。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在他们的谬论遭到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批评以后,急急忙忙出来作辩解,竭力为“全民国家”制造“理论”根据。他们说,马克思和列宁所说的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时期,只是指从资本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的第一阶段,而不是指从资本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的高级阶段。他们还说:“无产阶级专政在国家消亡之前就不再是必要的了。”在无产阶级专政结束以后,还有一个“全民国家”的阶段。

  这是彻头彻尾的诡辩。

  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提出了无产阶级专政是从资本主义到共产主义的过渡时期的国家这个著名原理。对于马克思的这个原理,列宁曾经有过明确的解释。

  列宁说:“马克思在批判哥达纲领时写道:‘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从前者变为后者的革命转变时期。同这个时期相适应的是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这个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直到现在,这个真理对社会主义者说来,还是无可争辩的,这个真理承认,国家将一直生存到胜利的社会主义转变为完全的共产主义的时候。”

  列宁还说:“一个阶级专政,不仅一般阶级社会需要,不仅推翻资产阶级的无产阶级需要,而且,从资本主义过渡到‘无阶级社会’、过渡到共产主义的整个历史时期都需要,只有了解这一点的人,才算领会了马克思国家学说的实质”。

  很清楚,马克思和列宁所说的无产阶级专政国家存在的历史时期,并不是像苏共领导所说的仅仅是从资本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的第一阶段,而是指的从资本主义过渡到“完全的共产主义”的时候,过渡到消灭一切阶级差别和实现“无阶级社会”的时候,也就是过渡到共产主义的高级阶段的时候。

  同样很清楚,马克思和列宁所说的过渡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专政,而不是任何别的什么东西。无产阶级专政,是从资本主义到共产主义高级阶段的过渡时期的国家形式,也是人类历史上最后的国家形式。无产阶级专政的消亡,也就是国家的消亡。列宁说:“马克思从社会主义和政治斗争的全部历史中得出结论:国家一定会消逝;国家消逝的过渡形式(从国家到非国家的过渡),将是‘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

  在历史发展过程中,无产阶级专政,在这个国家和那个国家,在这个阶段和那个阶段,可能有不同的形式,但本质上是一样的。列宁说过:“从资本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当然不能不产生多种多样的政治形式,但本质必然是一个,就是无产阶级专政。”

  可见,认为无产阶级专政先于国家消亡而结束,在无产阶级专政结束以后,还有一个“全民国家”的阶段,根本不是马克思和列宁的观点,而是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的捏造。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为了替他们这种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观点辩护,还费尽心机地找出马克思的一句话,斩头去尾,加以歪曲。他们把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所说的“未来共产主义社会的国家制度”,硬说成“已经不再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共产主义社会的国家组织’”。他们颇为得意地说,中国人是不敢援引马克思这句话的。在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看来,马克思的这一句话,似乎真的能对他们有什么帮助。

  列宁仿佛早就预见到修正主义者将会怎样利用马克思的这一句话来歪曲马克思主义。他在《马克思主义论国家》一书中,对马克思的这句话作了精辟的说明。列宁说,“无产阶级专政是‘政治上的过渡时期’”,“但是,马克思接着谈到‘未来共产主义社会的国家制度’!!就是说,甚至在‘共产主义社会’还有国家制度!!这不是矛盾吗?”列宁回答说,“不矛盾”。他接着用列表的方式,说明了从资产阶级国家到国家消亡的发展的三个时期:

  第一个时期,在资本主义社会,资产阶级需要国家,这个国家是资产阶级的国家。

  第二个时期,在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的时期,无产阶级需要国家,这个国家就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

  第三个时期,在共产主义社会,不需要国家,国家消亡。

  列宁说:“完全合乎逻辑,并且十分清楚!”

  在列宁的表式里,只有资产阶级国家,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国家消亡。列宁正是用表式说明,到了共产主义,国家消亡了,也就没有什么国家制度了。

  可笑的是,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在为自己的错误辩解的时候,竟然也引用了列宁在《马克思主义论国家》这本书中的这一段话。他们在引用了列宁的话之后,就莫名其妙地说:“在我国,列宁在这个判断中指出的以前两个时期已经成为历史。在苏联,产生了全民国家──共产主义的国家制度,即共产主义第一阶段的国家制度,并正在不断发展。”

  如果列宁所说的前两个时期在苏联已经成为历史,那么,在他们那里,国家就应当消亡了,又何来一个“全民国家”呢?如果国家还没有消亡,那么,这只能是无产阶级专政,而绝不能是什么“全民国家”。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为了给自己的“全民国家”辩解,还竭力诋毁无产阶级专政不民主。他们宣扬,只有用“全民国家”来代替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才能使民主进一步发展,才能使民主变为“真正的全民民主”。赫鲁晓夫甚至煞有介事地说,取消无产阶级专政,反映了“竭力发展民主的路线”,“无产阶级民主正在变成全民的社会主义民主”。

  这些话,只能说明他们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国家学说一窍不通,并且加以恶意的歪曲。稍微有一点马克思列宁主义常识的人都知道,作为一种国家形式,民主同专政一样,都是阶级的概念。只有阶级的民主,没有什么“全民民主”。

  列宁说:“绝大多数人享受民主,对那些剥削和压迫人民的分子实行强力镇压,即不允许他们参加民主生活,──这就是从资本主义到共产主义的过渡时期的民主制。”无产阶级专政,对剥削阶级实行专政,在劳动人民中实行民主,这是一个问题的两方面。只有无产阶级专政,才能够把劳动群众的民主发展和扩大到空前未有的地步。没有无产阶级专政,就不可能有真正的劳动人民的民主。

  有资产阶级的民主,就没有无产阶级的民主;有无产阶级的民主,就没有资产阶级的民主。一个灭掉另一个,只能如此,不能妥协。更多地更彻底地灭掉了资产阶级的民主,无产阶级的民主就会大为扩张。这种情况,在资产阶级看来,就叫做这个国家没有民主。实际上这是兴无产阶级民主,灭资产阶级民主,无产阶级的民主兴起来了,资产阶级的民主就被灭掉了。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这个根本观点。他们实际上认为,只要对敌人实行专政,就不能算是民主,要发扬民主,只有取消对敌人的专政和镇压,实行什么“全民的民主”。

  这种观点,同叛徒考茨基“纯粹民主”的观点,是从一个模子里铸造出来的。

  列宁在批判考茨基的时候说:“‘纯粹民主’不仅是既不了解阶级斗争也不了解国家实质的蠢话,而且是十足的空谈,因为在共产主义社会中,民主将变成习惯,消亡下去,但永远也不会是‘纯粹的’民主”。

  列宁还指出:“发展的辩证法(过程)是这样的:从专制制度到资产阶级民主;从资产阶级民主到无产阶级民主;从无产阶级民主到没有任何民主。”这就是说,在共产主义的高级阶段,阶级消灭了,无产阶级专政消亡了,无产阶级民主也就随着消亡了。

  拆穿了说,赫鲁晓夫大事吹嘘的所谓“全民民主”,同所谓“全民国家”一样,不过是一堆骗人的鬼话。赫鲁晓夫拣起资产阶级和老修正主义者的破烂,修修补补,加上他自己的印记,无非是用来作为欺骗苏联人民和全世界革命人民的幌子,掩盖他的背叛无产阶级专政和反对社会主义的勾当。

  赫鲁晓夫的“全民国家”的实质究竟是什么呢?

  赫鲁晓夫取消了苏联的无产阶级专政,建立了一个以他为首的修正主义集团的专政,也就是苏联资产阶级特权阶层的专政。他的所谓“全民国家”,的的确确不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而是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一小撮人对苏联广大的工人、农民和革命知识分子实行专政的国家。在赫鲁晓夫集团的统治下,根本没有苏联劳动人民的民主,而只有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一小撮人的民主,特权阶层的民主,新旧资产阶级分子的民主。赫鲁晓夫的所谓“全民民主”,正是不折不扣的资产阶级民主,也就是赫鲁晓夫集团对苏联人民的专制独裁。

  现在,在苏联,谁要是坚持无产阶级立场,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敢于说话,敢于反抗,敢于斗争,谁就会被监视、钉梢、传讯、以至逮捕和监禁,或者硬被说成是“精神病患者”,而被送进“疯人院”。最近,苏联报纸公然宣称要对那些稍微流露一点不满情绪的人“进行斗争”,即使仅仅对赫鲁晓夫的农业政策说了几句“俏皮话”,也要当作“败类”,给予“无情打击”。尤其骇人听闻的,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竟然不止一次地对工人罢工和群众反抗进行了血腥的镇压。

  “取消无产阶级专政,保留全民国家”这个公式,道破了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内心的秘密:无产阶级专政,他们是坚决反对的;国家政权,他们是死也不肯放弃的。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懂得掌握国家政权的极端重要性。他们需要利用国家机器来压迫苏联劳动人民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他们需要利用国家机器为在苏联实现资本主义复辟开辟道路。这就是赫鲁晓夫打起“全民国家”、“全民民主”的旗号的真正目的。

  驳所谓“全民党”

  在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上,赫鲁晓夫还公开打出了改变苏联共产党的无产阶级性质的旗号。他宣布用所谓“全民党”来代替无产阶级政党。苏共纲领说:“由于社会主义在苏联的胜利,由于苏维埃社会的一致的加强,工人阶级的共产党已经变成苏联人民的先锋队,成了全体人民的党”。苏共中央公开信说,苏共已经“成为全民政治组织”。

  这是何等的荒唐可笑!

  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党识告诉我们,政党和国家一样是阶级斗争的工具。一切政党,都是具有阶级性的。党性是阶级性的集中表现。从来没有什么非阶级的、超阶级的政党,从来就不存在什么不代表一定阶级利益的所谓“全民党”。

  无产阶级政党,是按照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理论和革命风格建立起来的党,是由对无产阶级历史使命具有无限忠心的先进分子组成的党,是无产阶级的先进的有组织的部队,是无产阶级的最高组织形式。无产阶级政党,是无产阶级利益的代表者,是无产阶级意志的集中者。

  无产阶级政党,也是唯一能够代表占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全体人民利益的政党。这是因为无产阶级的利益同广大劳动人民的利益是一致的。这是因为它能够根据无产阶级的历史地位,根据无产阶级和劳动群众现在和将来的利益,根据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利益来考虑问题。这是因为它能够根据马克思列宁主义实行正确的领导。

  无产阶级政党,除了工人阶级出身的党员以外,还包括其他阶级出身的党员。这些非无产阶级出身的人,并不是作为其他阶级的代表来参加党的。他们从入党的第一天起,就必须抛弃他们原来的阶级立场,站到无产阶级的立场上来。马克思和恩格斯说过:“如果有其他阶级中的这种人参加无产阶级运动,那么首先就要要求他们不要把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等等的偏见的任何残余带进来,而要无条件地掌握无产阶级世界观。”

  关于无产阶级政党的性质的基本原理,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早就阐明了的。但是,在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看来,这些都是“死板的公式”,而他们那个“全民党”,却符合“党的发展的现实的辩证法”。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煞费苦心地想出了几条为“全民党”辩护的理由。他们在一九六三年七月的中苏两党会谈中和苏联报刊上说,把苏联共产党改变成为所谓“全民党”,是由于:

  第一,苏联共产党代表着全民的利益。

  第二,全体人民接受了工人阶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世界观,工人阶级的目标──建成共产主义──已经成为全民的目标。

  第三,苏共的队伍是由工人、集体农民和知识分子的优秀代表组成的,苏共在自己的队伍里联合着全国一百多个民族和部族的代表。

  第四,党的活动的民主方法也符合党的全民性质。

  人们一眼就可以看出,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想出的这些理由,没有一条表明他们是用严肃的态度对待严肃的问题的。

  列宁在同那些东拉西扯的机会主义者作斗争的时候,说过这样的话:“能不能同显然不善于用严肃的态度对待严肃的问题的人严肃地谈话呢?同志们,难,很难!然而某些人不善于严肃地谈论的问题本身是非常严肃的,所以也不妨分析一下对这种问题的显然不严肃的回答。”

  现在,我们也不妨分析一下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对于无产阶级政党这样一个严肃的问题所作的显然极不严肃的回答。

  按照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的说法,由于共产党表达了全体人民的利益,就应当成为“全民党”。那么,共产党岂不是本来就不应当是无产阶级政党,而应当是“全民党”吗?

  按照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的说法,由于全体人民接受了工人阶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世界观,所以,共产党就应当成为“全民党”。但是,在目前正发生着激烈的阶级分化和阶级斗争的苏联社会里,怎么能够说,所有的人都接受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世界观呢?难道你们那里成千上万的新旧资产阶级分子,都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吗?如果照你们的说法,马克思列宁主义真的成了全体人民的世界观,那么,社会上岂不是没有党和非党的区别了,党也就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哪里还有什么“全民党”不“全民党”呢?

  按照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的说法,由于共产党的成员包括工人、农民、知识分子,包括各个民族和部族,因而就应当成为“全民党”,那么,在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提出“全民党”以前,苏联共产党难道就只有工人而没有其他阶级出身的党员吗?难道就只有一个民族而不包括其他民族和部族的党员吗?如果按照党员的社会成分来确定党的性质,那么,世界上有各式各样的政党,它们的党员成分也包括各种不同阶级出身的人,也包括各种不同民族和部族的人,它们岂不是都成为“全民党”了吗?

  按照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的说法,由于党的活动方法的民主性质,所以是“全民党”。那么,共产党一开始就是根据民主集中制建立起来的,党在人民群众中间进行工作的时候,从来就应当采取群众路线的方法,民主的说服教育的方法。这样,共产党岂不是从它建立的头一天起,就成为“全民党”了吗?

  总之,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所列举的这种种“理由”,没有一条是站得住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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