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医学的消亡与现代医学真相——洛氏医药帝国史

作者:希言寰宇  更新时间:2024-12-11 09:01:35  来源:清希文化公众号  责任编辑:复兴网

  自幼时起,我们便被教导,若身体发热,应服布洛芬以退烧;若头痛难耐,则服用阿司匹林以缓解症状。

  然而,对于这两种药物的来源、作用机制以及它们在医学领域的应用,我们是否真正地深入去了解过呢?

  对于现今主流的医药——西药或对抗疗法,人们是否意识到了其核心理念与实施方式呢?现今的主流医药是否过度依赖于放射线治疗、手术治疗、药物治疗,甚至更多药物的运用?

  我们不难发现,如今的医疗体系中,无论是面对何种疾病,西医往往首选的解决方案除了无止尽的药物治疗就是开刀手术。

  那么,何为“主流医学”呢?简而言之,它指的是以现代西医为基础,医生需接受西式医学院的正规教育,诊断遵循一定的科学程序,药物多为化学提炼合成的药剂。而那些不符合这一标准的医疗方法,则被归为“另类医学”—传统医学。

  我们所认为理所应当的“主流医学”,在人类医学发展的长河中其实只有短短的200多年历史。在此之前,那些现在被称为“另类医学”的方法,已经经历了上千年的发展,且一直占据着主导地位。

  那么,究竟是什么力量让西方医学在短时间内迅速崛起,不到一个世纪就夺取了医学的主流地位,而原本的传统医学却逐渐被边缘化,甚至被称为“另类异端”呢?

  在美国,西药的发展历程可以追溯到一位著名的石油大亨,他就是以不道德手段致富并因此声名狼藉的美国第一位亿万富豪——约翰·戴维森·洛克菲勒(John Davison Rockefeller)。他的影响力与财富使得他成为一位具有独裁性质的商业巨头,并深刻地影响了西药在美国的发展历史。

  在二十世纪之前,全球医学领域皆以源于自然的植物和草药为依托。然而,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医学的领域却逐渐发生了转变。这究竟是如何发生的呢?

  这一切的转变,背后隐藏着一段复杂的工业革命史。当时的石油大王洛克菲勒与钢铁大王卡内基,两位工业巨擘凭借其巨大的影响力,推动了一种基于工业化的“医学”途径的建立。

  而这种单一的医学模式,迅速地取代了多元化的医学教育模型,将原本丰富多样的医学流派整合为单一的、中央集权式的现代医学体系。

  在这个转变过程中,其他医学流派如传统医学、自然疗法等逐渐被边缘化,最终在强大的现代医学寡头统治之下销声匿迹。

  真正的医学研究似乎也在这股潮流中迷失了方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独裁式的医学模型,这无疑是人类医学历史上的一次巨大的转变和堕落!

  在美国,1910年之前的医学教育呈现出的是多元化的现象,其内容与各院校的特色紧密相关。当时的医学教育,与今日的医学教育有着显著的不同。

  在那个时候,有专注于顺势疗法的医学院校,有推崇自然疗法的学校,还有综合性的学院广泛吸收各种教学方法。此外,草药学校也是医学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那时的医学教育路径,绝非单一模式所能涵盖。

  正如其他学科的高校一样,当时的医学高校通过科学探索追求真理的方式多种多样,这被社会视为理所当然的教育方式。各种医学方法和思想流派并存,它们各自都声称有着实际的效果。

  那是一个真正的医学教育自由市场模型的时代,它以开放的心态接纳新思想为核心理念,而不是被少数集权的派别自上而下地控制。那个时代的医学教育,充满了活力和创新的可能性。

  在1910年,洛克菲勒与卡内基资助出版的《弗莱克斯纳报告》发起了对全北美155家医学院校的教学内容与遗漏删节方式的全面评估。

  这一行动巧妙地影响了公众舆论,将原有的医学教育形式描绘成支离破碎、亟待修复的状态,从而推动了其改革。

  接着,亚伯拉罕·弗莱克斯纳在由洛克菲勒和卡内基的支持下,联合美国医学协会的力量,精心挑选团队,共同努力,成功地改变了北美的医学教育,可谓是一手遮天。

  在十九世纪末,美国医学协会积极游说,再加上洛克菲勒等人的推动,《弗莱克斯纳报告》中提出的“严格商标系统化的经验医学教育”展望得以实现。

  在这个秘密计划的推动下,许多传统的医学形式被悄无声息地淘汰,医学逐渐转变为以开具处方药为基础,建立医学诊断分类的规范化治疗方式。

  在《弗莱克斯纳报告》发布之前,制药业尚未真正形成规模,也没有管理机构对医学课程进行规范。然而,当石油工业看到了其背后巨大的利益潜力后,这一切迅速发生了变化。

  报告中指出,大多数学校并非真正地在教授医学。这实际上意味着那些自然健康学院未能推广足够的化学药物。而化学药品的生产者正是卡内基和洛克菲勒背后的产业。在这一系列变革中,医学教育的方向和内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由寡头统治的精英医学界中,任何偏离这一体系的医学理论或实践,都必须在“科学”的镜鉴下受到严格审视,同时受到同行的轻蔑与质疑。

  这些精英们常常诋毁其他与其竞争的医学形式为“庸医的骗术”,即使这些形式在历史上曾是公认的医疗手段。

  随着制药产业的崛起,主流的医学观念已经逐渐被垄断。这种观念不仅根植于绝大多数顶尖医学院的教义中,也深深烙印在接受这一思想体系的人心中。他们往往对传统的医学观点抱有敌意,因为这些观点与他们在医学院所学的知识相冲突。

  这并非因为这些自然传统疗法本身无效,而是因为它们威胁到了医学寡头所维护的利润和权力结构。自《弗莱克斯纳报告》发表以来,这些寡头们已经牢牢地掌握了医学的垄断权,以此确保自己的利益不受挑战。

  在1925年,据统计,有超过一万名草药医生遭遇失业的困境。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1940年,又有一千五百名整脊医师因被检举在实施“庸医的医术”而名誉受损。

  在1900年前后,顺势疗法医学院校风靡一时,共有22家之多。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至1923年,这些学校数量锐减至仅剩两家。到了1950年,所有教授顺势疗法的学校都纷纷关闭了。

  最终,医学领域的职业道路逐渐变得对那些非弗莱克斯纳所支持的医学院校毕业的医学博士不利。他们如果没有获得医学博士学位的认证,几乎无法在任何地方找到工作。

  因此,现今的医学博士们普遍倾向于合成药物的疗法,而对于天然药物和食物营养学几乎一无所知!

  另外,洛克菲勒家族以有机化学为起点,他们洞察到油分子可以被巧妙地转化为各种有用之物。因此,他们投入了大量的研发精力,成功研发出了一系列专利药物或药物分子。这一发现给他们带来了丰厚的利润。

  在20世纪初,他们凭借自身的石油公司成功掌控了美国90%的炼油厂。随后,该公司经历了一系列拆分,形成了如今我们所熟知的雪佛龙(Chevron)和埃克森美孚(Exxon Mobil)等大型企业。

  据《世界事务》的报告所述,科学家在1900年发现了石油化工产品的巨大潜力,能够从石油中提取出各种化学物质。以1907年诞生的最早塑料之一——酚醛树脂为例,它便是由石油精心提炼而来。除此之外,众多维生素和药物也可从石油中提炼而出。

  洛克菲勒洞悉了石油、化工和医疗行业同步垄断的巨大商机。石化产品的独特之处在于,几乎所有产品都可以申请专利,这为企业带来了高价出售并获取高利润的巨大可能性。

  除此之外,为了帮助转变医生和科学家的观念,大卫洛克菲勒还慷慨地向大学和医院捐赠了超过1亿美元,成立了慈善组织——通识教育委员会GEB。

  大卫洛克菲勒曾预言,只要一个适当的重大危机出现,各国就会欣然接受新世界秩序的构建。

  事实上,在他的洛氏集团的支持下,美国医学会(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和美国食品与药物管理局(FDA)批准了将某些化学物质以“药物”的名称申请专利,并专供其旗下组织培训的医师和专家使用。

  在20世纪初,洛氏集团对美国的医学院进行了深刻的改革,使医生们更加依赖药物治疗疾病,并积极投入到新药物的研发中。

  这一系列的改革与举措最终导致了现代医学的形成,而这种医学基本上由大型制药公司所主导。

  洛克菲勒基金会在其年度报告中,详尽地记录了过去44年里对各大大学和公共机构的捐赠情况。这些捐赠的总金额,已经超越了五亿美元的大关。

  接受捐赠的各大院校,均肩负着向学生传授洛克菲勒医药公司期望中的药品知识的责任。若未依此执行,可能会影响到未来的捐赠。

  因此,各大学必须遵循这一准则,以确保获得持续的资助。而不采纳那些基于药品治疗的理论,任何机构都无法获得捐赠。

  随着洛克菲勒基金会不断将巨额资金捐助给积极推广药品宣传的院校,一个全球范围内的网络正在逐渐形成,其内部深度与广度令人难以完全探究。

  在极短的时间里,医学院系的教学内容和方向被合理化并趋于同质。如今,所有学生都在学习同样的内容,那就是医学技术主要围绕专利药品的使用。

  同时,科学家们也获得了巨额的研究资金,用于探索植物如何治愈疾病。然而,他们的研究目标首先是确定植物中哪些化学物质具有疗效,随后在实验室中尝试复制出类似但又不完全相同的化学物质,以便能够申请专利,进而转化为可盈利的药品。

  因此,洛克菲勒的开发制造生产能力与卡内基独一无二的营销能力天才地结合在一起,成功地将为人类健康服务的传统自然医学,改造成了出卖人类健康、销售疾病与药品的现代商业医学。

  而在医院里面,我们现在发现一药治一病成了西医的口头禅。

  而这也正是我们现在的全球医疗,无论何时入院,都要服用无尽的药物,和无尽的手术。

  100年后的我们,培养出的医生对营养、草药或整体疗法的益处一无所知。我们的整个社会都在为大型制药公司的利益服务。

  然而,事情的真相却是,我们的患病人体不但不需要外界化学物质的吸取。但是,由于大制药公司的广泛宣传,使得人们普遍相信了化学药物的疗效。

  另外,随着进一步的探究,我们发现在制药产业对美国医疗行业的持续垄断之下,真实情况渐渐被模糊和遮蔽。巨额的数亿美元被投入到了欺诈性的广告、虚假的科学研究、欺骗性的研发和其他各式各样的宣传活动中。

  我们必须清楚,化学疗法所使用的化学药品并非只针对癌细胞,而是对所有的细胞和人体组织都有毒性。

  换句话说,这些药品实际上就是对身体有毒的药物。尤其对于那些已经患上疾病、免疫系统已经衰弱的患者来说,这些毒药的破坏性更是巨大。他们需要承受的不仅仅是疾病本身的痛苦,还有这些化学药品带来的额外伤害。

  然后,为了维持“以化学为基础的医疗优于自然医疗”的错误观念,一个错综复杂的欺骗网络是不可或缺的。

  这个网络不仅渗透进教育课程和科学期刊,还深入到公共关系的每一个角落。此外,它还需要一个严密的监管系统,用以保护制药医学的“知识产权”。

  制药公司借助政府的庇护,从自然界中孤立出化学分子,并傲慢地声称这些分子属于他们。这个过程往往伴随着专利的授予,为私人利益而“盗窃”大自然的财富。

  然而,我们必须认识到,许多药物化合物其实是源于自然界的提纯,它们通过模仿自然的某些机制来发挥作用,尽管这通常需要人体付出巨大的健康代价。

  比如,华盛顿州塔荷马诊所的创始人兼医疗主管,医学博士乔纳森·V·赖特曾说:“专利药物不适合人体,所有巨型制药公司都是分子的分子的分子的专利持有者,那些分子看似适合人体,好像可以对身体做些什么,其实对身体有巨大的伤害。如果我们想让自己现在的身体保持健康,我们只能用适合身体的物质和能量,使用专利药物是没有道理的。"

  他们精心提取了众多药品,刻意模仿天然化合物的形态,但又保持了足够的异质性,使得这些药品可以被大型跨国公司所“掌控”。

  这些药品是从各种植物、有机体以及多样化的化学和石油化学复合物中独立分离出来的。

  它们让制药业陷入了这样一个困境:大多数药品都伴随着副作用的风险,以及固有的毒性。

  大型制药公司只关注于症状的缓解,而非深入探索治疗之道,他们更关心的是自身的利润,这样的做法导致了客户对药物的依赖性增强。

  不仅癌症、糖尿病等严重疾病的治疗难以实现真正的治愈,就连自闭症、哮喘甚至是流感等常见疾病也难以得到根治。

  说到癌症,我们不能忘记的是,美国癌症协会(American Cancer Society, ACS)的起源可以追溯到洛克菲勒在1913年创立的“美国控癌协会”。这一事实不禁让我们深思整个医疗体系的形成与背后的力量关系。

  图 | 国际医药集团终极目标:跨国卫生奴隶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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