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辰山：“毛、朱、周传统”是人类文明制高点的传统

        我是一名搞比较中西哲学学者。今天想从比较哲学视角，讲点学术感受，讲如果以比较哲学话语，怎样看待这三位现代中国无比伟大的人物。这是自己想念毛主席、周总理、朱德三位伟人的有感而发。可以说，自己作为经历几个社会或时代的一名普通人，想一想，最喜欢的还是毛朱周时代，那个时代是我和当时人们感到最有归属感的时代。相对于愚蠢、虚妄，显出那是个闪耀智慧光辉的传统，相对于庸俗、颓废，显出那是个精神抖擞、奋进的传统，相对于腐朽和乌烟瘴气，那是个生机勃发的传统。越是被浑浑噩噩围堵，越是让人鲜明意识到，毛朱周传统才是居于人类文明制高点的传统。作为普通过来人，今天说的，不是给今天说的，而是对未来时代的人，交流的一点感怀。

　　从比较中西哲学看，人类有两种东西，两种信仰，用不着证明;一个是神，一个是“关系”，都是用不着证明的。但是其中有一个是不靠谱的，有一个是靠谱的。“一神”是不靠谱的，因为它证明不出来，一神的存在证明不出来，一神不存在也说不清。望洋兴叹：人类在对不靠谱东西的信仰之中过了两千多年，今天已经风雨飘摇!

　　人类另一种信仰是靠谱的，就是“关系”：万物是联系在一起的，人与人是联系在一起的——这样的信仰。这个信仰靠谱，因为它太平白，平白得如同说废话，就因为它是每个人都须臾不离的事实，是平白得用不着去证明的。然而又因为太平白，而令人熟视无睹，往往被忘却，而为种种“人为个体独立”、“人与人不相连”歪理邪说打开了门。

　　一个证明不了，一个用不着证明;二者之间当然不用证明的平白事实是靠谱的，是接地气，是脚踏实地的。可今天满眼皆是人们对不靠谱的东西如醉如痴，对靠谱的东西不屑一顾。这就是今天的人类世界。这是人类之所以道德沦丧、之所以有战争、有灾难、有恐怖主义，有传染病，有环境危机，有人类生存危机的根本原因;但可悲的是，人类仍在越来越危机的路上奔跑，而实际上是应该停下来;人类是多么需要冷静想想，需要一场对自己的变革，需要革自己虚妄主义的命，革自己不信真实，胡信虚说的命。

　　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给我们建立的传统，就是那样一场革命。可以说他们三个人是两个词：一个是革命，一个是路线——毛主席的路线。革命与路线，是靠谱的事实，靠谱的信仰。三个人，是三个符号，朱老总是革命，毛主席是路线，周总理是维护革命和路线。没有革命，没有毛主席的路线，没有对革命和路线的维护，就没有共产党。没有这三个人的符号代表的靠谱的真实，就没有共产党，就没有今天的中国。所以，这三个符号也是整个的中国现代史、是中国现代史的逻辑，也是人类史的逻辑。这个逻辑是什么?就是万物是联系在一起的，人与人是联系在一起的。中国人丢了这个逻辑，就丢掉了自己灵魂，就没有方向。人类丢掉了“人类万物是直接联系在一起”的信仰，就不会有前途，就只有死路一条，就需要改变，需要革命，需要一种靠的谱信仰的路线，作为人类的灵魂和人类的方向。

　　毛朱周不是三个个人，而是密不可分的三个符号，是三个文化符号，是浑厚的文化内涵和逻辑。他们之所以值得人们崇拜，不是因为他们是个人，而是因为他们是我们每一个人，是所有中国人、整个人类心灵的凝聚。一个最简单的逻辑是，如果没有毛朱周三个符号所代表的革命、路线和维护，不仅不会有共产党，中华民族于今天就什么都不是。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中国人，就没有今天我们能看到的现实的一切;那样，无论我们怎么瞎折腾，是注定什么也折腾不出来的。人要是没有改造自己的要求，他最大的弱点就是容易忘记逻辑，抓不住逻辑，这里说的逻辑是事物内在联系。对自己没有改造要求的人，最容易拿抽象逻辑奉若神明;抽象的二元对立思维，是人的习惯性简单思维;这样的人，反而拿自己经验的东西、真实的东西、拿它的辩证变化视作刍狗。

　　中国人其实应该怎么办?本应该是很简单，一开始就用不着从西方舶来那么多说法。西方概念太多了，什么“软实力”，什么“公共外交”，什么“市场经济”，什么“自由民主人权”，动脑筋理解理解原本是什么含义?哪一个都不是用来为的是讲中国事情的，哪一个也解决不了中国问题。这么说听起来很绝对是吧，但它是实际情况。我们一点也没有因为多引进了西方说法解决了问题，中国的事情好了起来。问话又来了——“马克思主义也是西方说法呀?”;如果整个中国的思想都认为这是个有道理的问话，那真是失聪了，退化了，可悲了。安慰的是，我们的前人，毛朱周的革命传统，早就对这个问题，作过扎实的回答。

　　只有一条，还是那句话，在中国，只要共产党在那里，中国就有希望;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也不会有未来中国，就是深重灾难;继续革命，不忘革命，按照毛主席路线，不脱离革命传统，就是希望，就有胜利。否则，中国就什么都不是，就是失败。这是历史的教训，也永远是教训。为什么?因为革命传统、毛主席路线，是为人民服务的路线，是与人民利益紧紧地绑结在一起的，革命的含义就是为人民服务，凡不是为人民服务，都不叫做革命、不叫变革。继续革命，就是继续为人民服务，毛主席路线就是为人民服务思想的保障，保证不是改成以其他的什么理由为目的，决不能改成以个人主义为目的。不讲为人民服务、不讲为人民利益的路线，“理论”妆扮得再美，都注定是歪门邪道!是必然脱离人民，必然引向人民的失败和灾难，最后为人民抛弃，为人民唾弃。

　　历史潮流滚滚向前的是人民，而不是不靠谱的各种忽悠人民的、为少数人编造的逻辑、编造的历史观，不是那种将历史一心篡改为“个人主义是人类终点”的历史。

　　今天传统文化很时髦，今天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不少人在讲。但是这两条，都绕不过毛朱周，讲传统文化复兴(必须是高端的那一部分)，讲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只要脱离毛朱周的传统去讲，就要失真。传统文化，包括儒家思想，与中国现代史，与人民的历史，一天也没有分开。要分开，就是失真，就不是正路。毛朱周是中国文化土壤的人，没有中华文化土壤，就不会产生他们这样的伟大人物。将他们从中国土壤人为地分开，就是走偏，就需要矫正。

　　有一种明显现象，标志着人们失去哲学，失去思维连贯性，就是把儒家与个人自由主义说成一样的东西。儒家思想是关系思考，是靠谱的，而个人自由主义是抽象的“一神”逻辑、是虚妄。“个体人”在现实经验中是找不到的，不是事实的，证明不出来的。人类做了两个不靠谱，“抽象逻辑”本身已是不靠谱，又拿去到处搞穿凿附会，是第二个不靠谱。太需要提高嗓门提倡一个口号：就是扔掉虚妄、臆想，寻找现实，抓住靠谱的东西;要坚持靠谱，坚持活的“具体问题”，坚持实事求是，坚持道的思想，坚持辩证法。要把我们自己从不靠谱中，从虚妄之中打醒。

　　危险的倾向是将今天与过去割裂，在之间打进一个二元对立的楔子。有的人使劲想说过去不对，过去错误，否定前三十年，前六十年，前100年，甚至否定数千年绵延不断的文化。看不到过去仍在今天活跃的延续，看不到今天的对与不对，把今天看成是西方自由主义在中国的成功，是普世价值的延伸，以为没有西方自由主义概念，就没有中国的希望。自由主义自己是虚妄，用在中国更是虚妄，是把中国从数千年文化土壤连根拔起;是毁掉中国的话语，注定要暴露是无稽之谈。

　　今天是过去的延续，没有过去的延续，今天就会只剩下失败，不会有别的。至今中国还屹立在东方，就是中国文化延续的标志，而不是西方新概念移植的效果。要珍惜成功，珍惜历史，珍惜过去的正确在今天延续，否则我们的行为是失去意义的，是无法解释的，是错乱的，是精神分裂的。分裂的根子，就在于头脑是在虚妄之中活，行为是自己朝自己身上捅刀子，乃至出现的一些现象，堪称中华文化自残，一些人为此搞精神自杀!

　　（本文原为纪念毛、周、朱三位伟人逝世四十周年而作的演讲记录　来源：新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