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艺术家编织的历史谎言

张宏良

看了电影《归来》，不能不承认这是一部天才的作品。只是这些天才的导演和天才的演员（男女主人公），共同演绎了一个历史谎言。这部影片编造的故事完全是虚假的，但这部影片的艺术感染力却是十分强大的，强大到足以使人们对一段真实历史作出完全黑白颠倒的判断。这不仅是张艺谋等天才们的特点，也是许多艺术大师的共同特点。
为什么天才的艺术大师能够成功地颠倒黑白?奥秘在哪里？就在于他们移花接木地艺术手段。他们能够把本来不属于他们所属阶级或集团的优良品质，也就是他们敌对阶级身上才有的优良品质，全部拿过来放在他们自己身上，使他们这个阶级的代表人物变得光芒四射。与此同时，又把他们这个阶级所特有的龌龊品行，全部加诸在敌对阶级身上。如此一来，原本真实的历史就会完全颠倒过来。
《归来》主人公所属的右翼精英集团的阶级性质，决定了他应该象《杜十娘怒沉百宝箱中》的李甲那样自私、龌龊、懦弱、猥琐，而不可能具有“忠贞不渝、心美如画”的爱情品行。剧中所歌颂的“忠贞不渝、心美如画”的爱情品行，从本质上应该属于剧中被妖魔化的“拿饭勺的方师傅”所属的底层劳动阶级。所谓“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讲的就是这个道理。中国老百姓为了坚持这个道理，宁可让杜十娘那样的妓女忠实于爱情，也绝不相信李甲那样的文人会忠实于爱情。
从古至今在对待爱情问题上，中国文人一直被排在妓女之后。这就是民间文学与精英文学的本质区别。只是今天的文学艺术被精英集团所垄断，精英集团便通过在艺术上虚构他们辉煌的道德形象，来掩盖和代替他们在真实生活中的肮脏、龌龊、自私、怯懦、虚伪、冷酷、残忍、暴虐等一系列不良品行。
于是便有了《归来》通过颠倒黑白所杜撰出的感人艺术形象，并通过这些虚假艺术形象的虚假受难经历，在情感上和道义上成功实现了对那个老百姓扬眉吐气的年代的强烈控诉和妖魔化。由此铸造和成功维护了一个钢铁般坚不可摧的价值观——人类所有的优秀品性全都集中在精英身上，一般老百姓只不过是一帮会说话的牲口。而让一帮会说话的牲口扬眉吐气的年代，肯定是极端黑暗的年代。
这就是《归来》能够得到党内一帮高管欢迎和支持的原因，这就是四川成都等地方官僚突然掏钱请老百姓免费看《归来》的原因，这就是电影局局长亲自出马为《归来》站台做广告的原因，这就是以反共反华闻名于网络的人民日报官方微博大肆歌颂《归来》的原因……他们在新自由主义和法律党瓦解中国遭受挫折之后，幻想能够象苏联影片《悔悟》那样，通过情感的力量把人们送上街头充当资本夺取政权的炮灰。人民日报官方微博宣扬《归来》的所谓十大泪点，无非就是希望人们从电影院出来就直奔天安门广场，在中国重演苏联东欧巨变。
只是他们忘记了一个历史差别，苏联东欧之所以发生巨变，是因为这些国家的老百姓没有经历男人下岗，女人为娼；没有经历股市权钱，扒房子圈地；没有经历买办资本引领全世界跨国公司把国家掘地三尺，资源全部掏光；没有经历世界最严重的贫富两极分化；没有经历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把祖国的财富全部转移到西方……如果苏联东欧老百姓当初经历过这些资本主义的深重苦难，他们就不会走上街头充当资本炮灰。
可是中国人民却经历了这些，因而中国人民知道怎么选择。莫说是《归来》才十大泪点，就算是《归来》能够让观众泪流成河，也绝不会把中国老百姓变成资本炮灰。那些天天盼望中国发生动乱的右翼势力将回看到，如果有一天中国老百姓真的走上街头，首先清算的肯定是他们这些采取不法手段获取不义之财的汉奸买办和贪官富豪。到时候他们将永远不会再有“归来”的机会。